東京,銀座大廈。
村上信男站在辦公室偌大的落地窗前,正在欣賞著東京絢爛的夜景。
“叮鈴鈴!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村上信男快走幾步接起電話,原本沉重的表情瞬間舒展開來。
掛斷電話后,他迫不及待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是村上信男,做好準備,明天一早出發大阪。”
做完這些,村上信男放下電話,再次回到落地窗前,他的心情同窗外絢爛的景色一樣美好。
在橫濱,田中榮光要帶走秦飛那個支那人的時候,他不好發難,只能忍。
這口氣一直憋在他胸口,再加上秦飛那個支那人讓他所受的恥辱,他整個人都快要憋炸了。
不過現在沒事了,他有的是手段來慢慢發泄。
村上信男,從未如此期待第二天的到來。
大阪,田中家祖宅。
秦飛昨天白天睡了一天,所以晚上不可避免的失眠了,當然了,還有和田中榮光不歡而散的因素在其中。
用他的一條腿,來平息村上信男的憤怒。
站在田中榮光的角度,這或許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讓步了,甚至可以說仁至義盡。
但對秦飛來說,都是狗屁,腿長在他身上,誰也別想拿走!
他起來試著拉了拉門,門還是鎖著的。
柴房里連個刷牙洗臉的地方都沒有,早飯也沒人送。
他現在餓的前胸貼后背。
昨晚和田中榮光見面的時候,桌上是有不少菜,可光顧著說話了,酒倒是喝了不少,菜是一口沒吃上。
他扒開門縫向外看,太陽已經高升,院里無人,安靜的有些詭異,只能聽到山里的鳥在叫。
沒得選,他只能繼續躺下,昨晚轉了一夜的腦子這時候終于知道疲憊了,他昏昏沉沉瞇了過去。
“吱呀。”
迷迷糊糊,秦飛聽到一個很輕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跟著門就開了,然后他聞到了油條和小米粥的香味。
似夢非夢間,他猛然睜開眼,朱紫紫突然出現,手里端著油條和小米粥,正看著他。
“你怎么來了?”秦飛坐起,有些意外,朱紫紫這個時候應該和她一樣被軟禁起來才對。
“我來看看你。”朱紫紫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一邊的柴垛上放穩,然后從懷里變戲法一樣變出一個小包,遞給秦飛,“給你帶了毛巾牙刷,你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