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男,手放下來,別怕,炸就炸了,大家一起死!”村上桑田突然開口,說完后怒目看向秦飛。
“聽你父親的,別緊張,只要我不松手不會炸的。”秦飛看著村上信男的后背說。
村上信男這才顫顫巍巍松開手臂,大口喘氣。
一陣轟鳴聲傳了過來,是快艇以極快的速度破浪前進的聲響。
松下十原反應過來,吩咐兩人出去接應。
對此秦飛并沒有阻止,此時此刻,沒人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大約五分鐘后,一行人走了進來,站到松下十原跟前,顯然來的三人已經知曉了大致情況,他們看向秦飛的眼神,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那個女人是我殺的,她就該死!”井上椿樹向前一步,面目猙獰,“她不配活著,她是我們民族和國家的恥辱!”
“知道我是怎么折磨她的嗎,我用煙頭在她的身上畫梅花,用刀在她的身上雕刻枝干,最后用她的鮮血來染色!”
“哈哈哈哈,卑賤的支那人......”
井上椿樹開口之后,田中美子一直在同步翻譯,秦飛的表情也隨之陰沉。
砰!
秦飛打響了第二槍,井上椿樹并沒有把話說完,一顆子彈正中他的胸口,他應聲倒地,躺在地上抽搐,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看著秦飛,口中噗噗冒血。
“叫你媽叫,急著投胎!”秦飛站起身,俯視著還在抽搐冒血的井上椿樹,一臉輕蔑和厭惡,“人五人六的,還覺得自己特牛逼,顯擺起來了,煞筆東西,畜生玩意!”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秦飛一句廢話都沒說,干脆利落地解決掉了第一個人。
“松下先生,還有兩個,讓他倆往前站站,要是我一個不小心打歪了,傷了您可就不好了。”秦飛看著松下十原說。
田中美子翻譯過后,松下十原默不作聲。
井上椿樹還未死透,仍在噗噗吐血,這副慘狀對那晚和他同行的倆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沖擊。
或許有人不想活,但沒人真想死。
倆人掉頭就往外跑,松下十原一聲令下,其余人把倆人給摁住了。
“秦飛,這倆人交給你,讓我們走,從此以后,大家的恩怨一筆勾銷。”松下十原沉沉說。
田中美子翻譯過后,秦飛笑了出來,“松下先生,你現在沒資格和我談條件,一筆勾銷這種事情,閻王爺干的出來,我可不行。”
“呵呵,好,我沒資格,那就不談。”松下十原冷笑著說,“你的槍里還有幾顆子彈,你想過嗎?”
“這不重要。”秦飛舉起握拳的左手,微微一笑,“我手里這顆就足夠了,你想魚死網破,大可一試。”
“你不就是覺得我怕死,不可能松手嘛,來,試試,試試就逝世哦。”
田中美子眉頭一皺,扭頭看向秦飛,表情嚴謹,“秦,這句話啥意思?我該怎么翻?”
一萬頭草泥馬從秦飛心頭奔騰而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