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波列維奇先生,劉波對您的國家很了解,很多事情只有他才能辦,我需要這樣一個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這樣的人,比他還要更全能,更高效。”
“波列維奇先生。”秦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收斂目光看著波列維奇,“您提供的肯定優秀,但并不代表,就是我需要的。”
“秦飛。”波列維奇再次后仰靠在椅背上,兩手放到扶手上,十指交叉,“你應該想過,如果某一天他做出我無法原諒的事情,而那個時候他還是你的人,我在解決掉他的同時,會傷害到你,你們華夏好像有一句古話,樓上著火,樓下魚缸里的魚會被連累。”
“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波列維奇先生。”秦飛笑笑,頓了頓聚斂表情,“我確實想過這個問題,也為此而產生了很多困擾,對我來說,哪怕這個時候不能立刻把劉波給踢出去,也應該盡快把尋找替換人選的事提上日程,但是,波列維奇先生,我不能這么做,我們華夏還有句古話,叫過河拆橋,沒有劉波,我同您不可能見面,我們的合作也就無從談起。”
“所以,你是在跟我談道德?”波列維奇有些詫異。
“是的。”秦飛點點頭,“合作不止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還應該建立在道德的基礎上。”
“明白你的意思了。”波列維奇說,“你可以走了,第一批貨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會有車去接你過去驗貨。”
“好的。”自打進門一直站著說話的秦飛最后沖波列維奇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秦飛和江芷晴一同下樓,彪子劉波還有卡特琳娜都在客廳沙發坐著。
同卡特琳娜道了別,幾人坐上車,離開莊園,往莫斯科市區的酒店去了。
“聊的怎么樣?”劉波問。
“明天會有人來接我們去驗貨。”秦飛說。
“噢,好。”劉波點了點頭,“那驗完貨,是不是要找車給拉到圣彼得堡去,先放倉庫?”
“不急,先看看什么貨。”秦飛說。
“行,你是老板,你來定。”劉波笑了笑,“那怎么聊這么久,還聊了啥?”
“波列維奇有些不高興,覺得我不重視他,這么久才來。”秦飛笑笑說,“小老頭發了會脾氣,我哄了哄。”
秦飛這話說完,坐在他旁邊的江芷晴表情一愣。
她雖然不是很明白秦飛為什么不跟劉波說實話,但她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
“你又不會俄語,不還是靠小江翻譯,要說哄那也是小江的功勞,對吧小江。”劉波回頭看了一眼江芷晴說。
“沒有,我就是個翻譯,老板咋說我咋翻。”江芷晴擺了擺手,然后有些怨懟說,“老板,你下次能不能少說點成語,剛才光一個負荊請罪我就差點沒翻出來。”
“呵呵,好,我的問題。”秦飛笑出聲來,“我只顧著自己嘴痛快,難為你了。”
“小江,你可不能這么想,一個好的翻譯就是要反應快,老板這是鍛煉你呢!”劉波笑了笑說,“我送你們回酒店,然后明天一早過來。”
“好。”秦飛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