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去休息吧。”在三人注目下喝完一碗雞湯的林文清看著秦飛和司理理說,“思思在這陪我就行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昨天從殯儀館回到家,林文清便開始嘔吐,一直到只能吐出來黃色的液體,才耗盡氣力,沉沉睡了過去。
司理理一刻不敢大意在她身邊守著,秦飛在客廳沙發對付了一晚上。
一大早,趙思思帶著煲好的雞湯趕了過來。
“秦飛,你快跟理理回去睡一覺,這里有我。”趙思思也說。
“文清,我晚上就過來,你好好的。”司理理說。
“我剛跟你說的,記住了。”秦飛看著趙思思提醒了一句,然后拉著司理理離開了。
他提醒趙思思的是,他讓彪子安排了兩個人手在樓下,要是趙思思遇到她解決不了的狀況,只需要大喊一聲,就會有人上來幫忙。
“秦飛,送我去金善園。”上車后,司理理說。
“去那兒干嘛?”秦飛偏頭看著司理理,很是疑惑,“出什么事了?”
“是玲子。”司理理低著頭小聲說,“玲子在賬本上動了手腳。”
秦飛愣住了,心底一股悲涼油然而生。
“會不會弄錯了?”秦飛問。
“沒有。”司理理很是無助地搖了搖頭,“手法太粗糙了,稍一仔細就能看出來。”
秦飛完全能理解此刻司理理的內心該有多么的難過,她一直把玲子當作親人,尤其是在妹妹司真真徹底離她遠去之后。
她對玲子毫無保留的信任,把金善園全權交給了她打理,只會在年底的時候查看一下賬目了解金善園經營狀況。
這些事他都是知道。
玲子的背叛就好比拿刀往她的心口扎。
“金額多少?”秦飛又問,“會不會是她遇到了難事?”
秦飛試圖為玲子找一個理由,找一個能說服司理理夠原諒她的理由。
興許玲子是家里急需用錢,一時手頭著急才做了傻事,要真是這樣的話,不是不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
“我粗略算了一下,五萬多。”司理理抬頭看著秦飛,淚流滿面,“她如果遇到了難事,為什么不跟我說,難道我還會不幫她嗎?”
司理理是一個很少情緒化的人,她雖然是女人,但遠比絕大多數男人遇事要冷靜,也正是因為如此,秦飛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知道她是真的傷心了。
“沒事,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秦飛探身抱住了司理理,“要是你不想見她,我去說。”
“不,我要當面問她,為什么。”司理理撲在秦飛懷里痛哭,“是不是我哪里虧待她了,她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