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來了。”見到秦飛,劉波如釋重負,重重松了一口氣。
“至于嗎?怕我不來了?”秦飛笑了笑,“急著叫我過來什么事。”
“不是我著急,是有人著急。”劉波說,“波列維奇準備好了一批貨,急著要你去看貨。”
“他急什么?”秦飛撇了撇嘴,頓了頓問,“卡特琳娜怎么樣了?”
“不知道。”劉波神色黯淡,搖了搖頭。
“放心吧,跟著我好好干,你們會在一起的。”秦飛拍了拍劉波肩膀,“這個事我放在心里,替你想著在。”
“謝謝。”劉波難免動容。
他和秦飛的相識純粹是因為利益,如果和秦飛調換位置,他是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他能感知到,秦飛是真正的把他當朋友。
“對了,還有一個事。”劉波想起了什么,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秦飛,“找你的。”
秦飛接過信封打開,一張白紙用老俄文寫著一句話。
“寫的什么?”秦飛拿給身邊的江芷晴看。
“意思是你看到這封信后盡快聯系他,他找你有事,打上面的這個電話。”江芷晴看了一眼說。
秦飛點了點頭,思考起來。
這封信來自弗拉基米爾,普大帝這是遇到什么難處了?
不管是不是,既然普大帝都來聯系他了,那肯定是徹底沒有辦法,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這是個和普大帝拉近關系的好機會。
“這樣,劉波,我得先去趟圣彼得堡。”秦飛說,“你聯系波列維奇,跟他說我已經到了,準備好久去看貨。”
“行。”劉波點了點頭,“你去圣彼得堡的話,要不要帶幾個人,你讓我找的人,我找好了。”
“不用,我去去就回。”秦飛擺了擺手,此時他們剛剛走出機場,“那就這樣,劉波,我直接去圣彼得堡了,那邊的事情完了就過來找你。”
“好。”劉波說,“你們注意安全。”
秦飛帶著江芷晴和彪子很快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圣彼得堡。
抵達圣彼得堡,已是晚上八點多。
入住酒店的時候,秦飛迫不及待地拿起前臺的電話,撥通了弗拉基米爾留下的號碼。
大約半小時后,酒店房間里。
秦飛洗過澡,沒有穿睡衣,而是一板一眼的換上了正裝,嚴陣以待。
“秦飛,我怎么覺得,你對這個弗拉基米爾,特別重視?”江芷晴說,“這個人有什么特別的嗎?”
“小江。”秦飛偏頭看著江芷晴,抓住了她的手,“這個人無論怎么重視都不為過,這應該是你男人這輩子,最重要的一次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