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紀長安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放開我,我行的正坐的端,對得起天地良心,什么時候做過利用你的事?”
紀長安著急了,她上輩子雖然嫁給了聞夜松,可是聞夜松嫌棄她是“殘花敗柳”。
上輩子,聞夜松一直都沒有碰過紀長安。
紀長安也不是那種上桿子討好聞夜松的人。
既然聞夜松心中有疙瘩,忘不掉新婚之夜,他們的婚房之中有男人闖入,意圖玷污紀長安一事。
那么紀長安也就隨聞夜松。
后來是因為紀長安,沒有與聞夜松圓房過,生不出孩子來。
聞母才痛心疾首的,要紀長安過繼雙青曼的一對子女,到紀長安的名下。
起初紀長安是不同意的,紀淮也表示反對。
可后來紀淮身子每況愈下。
聞母一再的說,要紀長安過繼孩子,說不定能夠給紀淮沖沖喜。
紀長安坳不過,這才把聞歡和聞喜過繼到自己的名下。
這期間,聞夜松數次表達了自己的意愿,只要紀長安能夠低下她的頭,討好聞夜松,對聞夜松溫柔體貼一些。
聞夜松不是不能夠入她的房。
可是紀長安本就不喜歡聞夜松。
之所以答應嫁給聞夜松,是因為她“死”去的母親很喜歡聞夜松,她的父親也很中意聞夜松。
新婚之夜,聞夜松不聽紀長安的解釋。
他把紀長安晾在一邊,一晾便是好幾年。
紀長安即便心中憧憬過聞夜松,在聞夜松的冷淡之中,她也一點點的消磨了對聞夜松的期待。
紀長安的性子本來就有一些偏冷傲,她對于男女之情并不渴望。
夫妻之間的水乳交融對他也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但是現在她被這個男人抱在懷里。
男人的身子就貼在她的后背上。
紀長安心中有一點異樣感,覺得不自在極了。
背后的男人卻只是更加緊的,用雙臂箍住紀長安的腰,
“你還沒有白日一半的聽話。”
“乖一點,讓本君抱抱。”
他張開了嘴,用著血紅色的唇,輕輕地觸著紀長安的耳廓。
就在紀長安渾身發麻之際,他用牙齒咬了紀長安的耳廓一口。
“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
紀長安氣急,拼命的想要從男人的懷里掙脫。
她連這個男人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便被這個男人輕薄了。
男人卻是抱著她氣笑,
“登徒子?本君可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
紀長安被背后男人的厚顏無恥給震驚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并未嫁人,什么時候有了丈夫?”
背后男人冰涼的唇,一路來到了紀長安的脖頸上。
他咬住了紀長安脖頸上的蛇形印記,
“連本君的聘禮都收了,你不是本君的君夫人是什么?”
紀長安氣的雙眼發黑,她完全不知道這個流氓究竟在說些什么。
又聽背后的男人告誡她,“做本君的君夫人,要有為人妻子的自覺。”
“往后再敢撇下本君,妄想利用完了本君,就將本君一腳踢開,丟到一旁。”
“本君不介意在夢中弄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