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親密的舉動,讓紀長安十分的不自在,
“你怎么知道我吩咐谷雨去做了什么事?”
耳邊的男人又笑。
他一條手臂圈住紀長安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來,修長且冰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紀長安的臉頰,
“你真是個小傻子。”
“傻夫人,你的所有事本君都知道,本君可是你的丈夫。”
他又提這件事。
紀長安心中疑惑,但根本來不及問什么。
因為男人撫摸在她臉頰上的手指,正微微的往下挪。
冰冷的觸感,一路挪到了她的脖頸上。
他的指尖,輕輕地掀開紀長安的衣襟,似乎要往她的衣襟里頭鉆。
“不要!放開!!”
紀長安氣的渾身發抖,登徒子,這就是個登徒子,流氓。
她哪里還記得問清楚,這個男人為什么會成為她的丈夫。
只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男人的手指上。
“那你要不要求求本君,夫人?”
男人的手指停在衣襟處,鼻尖蹭動著紀長安的耳后。
紀長安都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她求什么?
她深吸口氣,“你別碰我,我求你。”
都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上輩子紀長安被聞夜松羞辱到那樣的程度。
她是個能屈能伸的人。
“既然是夫人的請求,本君自然無有不應的。”
男人重新將手放回了紀長安的腰上,他將臉頰貼在紀長安的臉邊。
又將紀長安的身子往他的懷里攏了攏。
“本君也會很疼愛夫人的。”
隨著這話響起,兩人的身體幾乎沒有一絲縫隙,緊緊的貼在一起。
紀長安深吸口氣,坐在男人的腿上,被他的抱著。
粉色的花瓣就這樣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畫面美倒是美,紀長安覺得如果沒有被身邊的男人輕薄,她可能會有那個閑情逸致,好好的欣賞夢中的這幅美景。
好不容易從夢中醒來,紀長安輕輕地壓著胸口,她的心跳得像是要從心腔中蹦出來一樣。
黑色的蛇從她的肩頭蜿蜒而出,蛇頭鉆入了紀長安的衣襟。
黑玉赫盤著她,在她的身體上游走。
紀長安這才發現,天色不知不覺已經黑了。
而就在整個紀府漸漸的歸于平靜時,王嬤嬤的房里,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尖銳的尖叫聲,
“啊,蛇!是蛇啊,好多好多的蛇!”
紀長安站起身,還沒來得及披上大袖衫,就聽到外頭的丫頭婆子慌亂的尖叫,
“蛇!好多蛇!”
哪里來的這么多蛇?
紀長安只是吩咐谷雨去找木匠,做幾條木頭假蛇,目的是為了嚇唬王嬤嬤。
讓王嬤嬤再也好不了。
立春匆匆忙忙的從外屋進入到寢房,她一臉的驚慌失措,
“大小姐,王嬤嬤的屋子里出現了好多條蛇,丫頭們嚇得都不敢靠近了。”
紀長安匆匆的罩上黑色的大袖衫,來到王嬤嬤的屋門口。
此時王嬤嬤的屋子前一個丫頭婆子都沒有,大家跑的影都沒有了。
毒蛇吐信子的聲音響起,發出嘶嘶的一片。
紀長安一臉震驚的望過去,王嬤嬤早已經嚇得口吐白沫。
而大大小小幾十條蛇,就守在王嬤嬤的床邊,大蛇眼瞪小蛇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