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日也很香。”
男人的鼻尖,輕輕的嗅著紀長安的臉頰,一直到她的耳后。
“真想現在就給夫人。”
意思就是現在這個男人,還對她做不了什么?
紀長安不由的大大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這個男人也只能夠在夢里輕薄輕薄她。
但實質上,夢中的男人與紀長安并不在一起。
他們每晚在夢中,他對她做的這一些親昵舉動,也僅只限于夢中發生罷了。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夫人現在還承受不住。”
男人在紀長安的耳畔邊低聲地說,
“本君不想讓君夫人受傷。”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夫人,他自然不可能就這么要了夫人。
夫人如今的身體還不允許。
更主要的是,夢中茍且,他也不能盡興。
“夫人還請多多忍耐,若實在忍耐不住……”
男人擰著眉頭似乎十分苦惱的樣子。
夫人向他求歡,他卻不能夠給予回應。
雖然是為了夫人好,但還是讓夫人受苦了。
作為一個男人,他也很難抉擇。
紀長安聽的似懂非懂,她干脆閉上了眼睛。
完全反抗不了男人對她做的事,她就只能眼不見為凈。
第二日早上醒來,長安伸手摁了摁心口的悸動感。
又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唇。
在夢中,她的唇被那個男人反反復復的蹂躪。
真是太可惡了,那個男人居然還一副恩賜的態度,說是為了她好。
他讓她克制一些!
真是笑話,紀長安一點都不想這樣的,好嗎!
紀長安第一次考慮,要不要去找道士,收了夢里的那個妖孽?!
但紀長安很討厭道士。
上輩子就是因為聞夜松,不知道從哪里請了一個道士來。
那道士趁紀長安病著,抓走了黑玉赫。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臭道士殺了黑玉赫。
紀長安最后不會被聞歡的一碗蛇羹,氣死在床上。
不不不,就算紀長安被輕薄致死,這輩子她都不沾道士的邊。
想著想著,紀長安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抬手往腰腹上一摸,
“蛇君去哪里了?”
紀長安掀開錦被到處找了找。
最后才在另一床被子里,找到盤成了一團的黑玉赫。
看到紀長安的手伸過來,黑玉赫血紅色的豎瞳中閃過一絲無奈。
它還是舍不得拒絕這個女人。
只能任由紀長安將它抱入懷里。
紀長安樂滋滋的把黑玉赫的蛇身,又纏回了她的腰。
渾身的燥熱感,這才一點一點的消散。
只有黑玉赫在她的身上,紀長安才有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才真正的相信,自己又有了一次重生的機會。
“大小姐,紀大管家的兒子來了。”
春分在屏風外面,恭敬的來報,
“他要去紀大管家的院子,藍衣與紫衣正在府門口攔著他。”
自昨日紀大管家“摔傷了腰”之后。
紀長安便讓赤橙黃綠藍紫幾個丫頭,分別守著紀大管家的屋子、院子以及紀府的大門。
現如今,紀大管家的院子已經被赤衣、橙衣、黃衣、綠衣四個丫頭把守。
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藍衣與紫衣兩個丫頭守著紀府的正門。
任何想要進紀府的人,都得報到紀長安這里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