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家的人終于決定去請道士。
這消息第一時間送到了紀長安的面前。
遞送消息來的,是錢娘子。
紀長安歪著她的身子,
靠在暖閣上。
白嫩的手指指尖輕輕的摁著她的額際。
她聽得錢娘子的匯報,心中還有一些詫異,
“怎么就同意了去請道士?”
昨天晚上她還準備想個辦法,讓聞家的人上這個鉤。
結果被那個妖孽無休止的纏了她大半個晚上。
還是他鬧得太過分,居然要吃她的......
紀長安氣急了,那個妖孽才肯放過她。
真不知道那個妖孽是有什么癮。
他對她做了夫妻之間才能做的所有事情,但就是沒有發展到實質性的最后。
明明有時候紀長安能夠感受得出來,那個妖孽是想要那樣做的。
可是他生生的壓抑住了自己。
倒是把紀長安折騰的夠嗆。
他好像有點什么顧忌,現在只能通過折騰紀長安,來滿足他旺盛又極致的需求。
或許這個妖孽本來就是個變態,就只喜歡搞這些折騰女人的事情。
跟太監一樣?
誰知道呢?!
按照以往紀長安的這個體質。
被這樣折騰的話,紀長安保管得病上半個月。
然而紀長安也就只得了,兩個時辰的清閑。
她再睜開眼睛,只覺神清氣爽,仿佛大睡了幾天幾夜一般。
甚至身子的輕盈感都多了許多。
錢娘子的一張嘴噼里啪啦的,
“據說家中進了邪祟,鬧的每個人都不得安寧,那個聞家的老太婆還被嚇暈了過去。”
提起這事兒,錢娘子就想笑。
她又說,“聞家老太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風雨樓取銀子。”
“但風雨樓現在哪兒有銀子給她?”
說著錢娘子忍不住又笑出了聲,她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來,雙手遞給大小姐。
一旁伺候的立春將銀票接了過來。
“小人看到那個來紀府鬧的周大郎,心里就來氣。”
“他偏生是個大大咧咧不在意錢財的性子,想來懷里揣著這么多的銀票,也不是去干什么好事的。”
“小人看著有偷兒順走了周大郎懷里的銀票,小人就將偷兒攔了下來。”
錢娘子說的得意,眉眼之間都是笑。
這一把,她和大小姐簡直贏麻了。
風雨樓的周大郎因為在紀府的門口叫囂,被藍衣和紫衣一頓揍。
期間銀票就從懷里掉出來過一次。
就這,周大郎還渾不在意,只撿起銀票胡亂的往懷里一塞。
這么厚的一疊銀票,他不被偷,誰被偷?
錢娘子只不過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罷了。
紀長安接過銀票,將銀票一分為二。
一半她自己留下,一半還給錢娘子。
錢娘子高興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大小姐真是太好了。
要說,大小姐是上位,她是下位。
兩人一同合謀風雨樓,大小姐拿走全部所得也是應當。
可是大小姐不是這樣哦,大小姐居然分了一半給錢娘子。
錢娘子覺得大小姐真是個好主子。
大小姐是個適合做大事的人,至少在錢財方面,大小姐舍得出去。
這筆分贓秘而不談,算是錢娘子的私產,前后錢掌柜根本不知道。
“大小姐,小人今日來時,聽說兵馬司衛已經將風雨樓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