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紀長安察覺到一只微涼的手,貼在她的腿外側。
頓時想發火的心又按捺了下來。
她動了動,背后的男人騎在她的身后,單手壓在她的脊背上。
她連身都翻不過來,只能穿著繁復的衣裙,一套行頭堆堆疊疊的鋪在床榻上。
光潔的雙腿接觸著空氣,筆直又嫩白。
紀長安羞恥的說,
“你這個妖孽,你能不能先放開我?你不要太粗俗了。”
一出現就把她扒成這樣。
她是千金大小姐唉。
她又不是那種一上來,就直接……那樣的浪蕩女人。
但是背后的妖孽非常生氣,他氣的手都在發抖。
寢室中,光線很昏暗,半閉的窗外卷著殘風,吹動著雕花窗扇晃動。
嘎吱,嘎吱的細碎聲中。
妖孽盛滿了怒火的眼眸,看著夫人腿邊的淤青。
他都舍不得這么傷害夫人。
他都舍不得。
夫人卻自殘的腿邊淤青了一大塊。
“你這個,這個!”
身穿黑色錦衣的男人舉起手,恨不得對著夫人的臀,狠狠的打一巴掌。
不,這都不能解氣。
他就算氣成這樣,他發現自己都下不去手,舍不得打夫人。
無法消弭他的怒氣,男人俯身下去,對著夫人白嫩的耳廓便咬了一口。
紀長安,“啊,你瘋了,你咬疼我了。”
她的話還沒落音,就被妖孽翻了個身,壓在床榻上。
紀長安的臉頰紅紅的,眼角的那朵蛇形印記快要淡的不見了蹤影。
她掙扎著,心跳的極快。
沒一會兒,衣衫一件件落下。
輕柔的紗帳中,人與蛇影糾纏,時不時的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
胡鬧到了吃午膳時,紀長安的發髻散落。
長發落在她汗濕的肩頭,她整個人懶洋洋的橫躺在凌亂的床上。
身上的妖孽坐起身,紀長安隨手拽過一件衣裳。
遮住了自己的前胸。
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想,自己究竟是在夢里還是在現實之中了。
這個妖孽對她所做的事,算是花樣百出。
也再一次讓紀長安肯定了,他其實在那個方面是有殘缺的。
否則,也不會把紀長安折騰成這樣,紀長安如今仍然是完璧之身。
這個妖孽就坐在紀長安的身邊。
他抱著紀長安的一條腿,輕輕的用手貼在紀長安腿邊的淤青上。
從妖孽的唇中吐出那顆瑩潤的珠子。
這顆珠子就懸掛在紀長安的腿邊。
沒過一會兒,這顆珠子便散發出一團銀白色的光。
那團銀白色的光之中,又帶著淡淡的金黃。
與它冰涼的觸感不同的是,這團光似乎有一點溫熱。
紀長安一只手摁在她胸前的小衣上,微微的偏頭看過去。
正好看到妖孽裸著上身,露出了他堅實有力的前塊胸肌。
紀長安的臉頰又開始發紅。
她披散著長發偏過頭去,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緊緊的摁著前胸的小衣。
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這么一小片的衣裳。
“這是在做什么?”
紀長安不敢看妖孽,但是又實在是好奇。
他拿出這顆珠子來,不和她玩雙龍戲珠了嗎?
俊美無儔的男人,神情十分的認真。
他血紅色的雙眸,只盯著懸浮在紀長安腿上的那一顆圓潤珠子。
一直等紀長安腿上的那一些淤青,在淡金色的光芒中逐漸的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