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赫張開嘴,露出尖銳的毒牙,咬了紀長安的唇瓣一口。
他的身子一偏,就化成了一條粗大的黑蟒蛟,纏住了夫人的身子。
那條黑蟒蛟越來越小,繞著紀長安的身子游走一圈。
又不甘的回到了原本的胳膊粗細。
紀長安的唇有些紅腫,上面根本就不用涂抹任何口脂。
全是黑玉赫的毒液。
事實上,以紀長安如今的樣貌來說。
任何脂粉對她都是多余的。
甚至還掩蓋掉了她細膩的肌膚,紅潤的唇。
如果不是她的樣貌太過于迭麗,容易給她帶來很多的麻煩。
紀長安是不會往臉上涂脂抹粉的。
擦上胭脂,她好歹還像個食用人間煙火的人。
安撫好身上欲求不滿的那條蛇后。
紀長安又回了屋子,看了一會兒賬簿。
花斑的動作很快,又送來了元啟宇回去之后,與元家家主的商談對話。
元啟宇說紀長安的身邊有練家子的出現。
滿心都是不甘,以及要怎么除掉雨水。
但元家家主卻關心的是,太后的壽辰要來了。
蘭花就種在紀家的園子里。
現在紀長安住在那座莊園中,又不交出蘭花,太后若是問起。
元家都不知該怎么答。
“我們放在那座園子里的人呢?”
元家家主仿佛現在才發現問題的根結。
他們的人好像沒任何消息送出來。
對于如今的這座紀家莊子,元家絲毫不了解。
元啟宇難看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疑惑,
“我這次去,好像沒人遞送消息給我。”
他是高高在上的元家少主。
他不可能認識姑姑安插在紀家莊子上的人。
如果對方不來找他攀談,他不可能去找這些細作。
疑云籠罩在元家家主和元啟宇的心頭。
這個時候,管家匆匆的進來,低聲說,
“杜鵑那邊已經送來了消息。”
“紀淮的確有了別的女人,名字叫做童子鳶,事后也并沒有服用避子湯。”
“據說現在已經被收在了紀淮的院子里。”
元家家主的臉上,閃過一抹殺意,
“這個童子鳶留不得。”
元啟宇心頭一陣陣的煩躁。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的元家人,都不會開心。
他們千防萬防,甚至給紀淮造成不可磨滅的情傷。
都沒防住在元錦萱“死”后五年,紀淮睡了別的女人。
如今太后壽辰要到了,蘭花的事兒還沒落定。
童子鳶又冒了出來,這么久了,童子鳶肚子里該落的種,應該都落好了。
紀長安和聞夜松的婚事吹了不說,現如今與元啟宇又陷入了僵局。
這些事情,怎么都湊到一起去了?
元家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先去辦哪一件。
“紀長安為什么還住在莊子上?”
元家家主疑惑的問管家。
如果紀長安離開了莊子,他們元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上園子里選蘭花了。
管家弓腰說,“據杜鵑探知的消息,說紀淮看中了一個年輕的窮書生。”
“他想將這書生招贅,因而打發了兩人同住莊子上,好相看對眼。”
“啪!”
元啟宇摔了手里的茶盞。
他暴跳如雷,“不可能,紀長安看上的是我,紀淮難道沒看出來,紀長安正對我欲擒故縱?!”
“紀淮怎么能這樣敗壞他女兒的名聲?我想進園子都進不去,那個書生卻能住進去?”
“不行,堅決不能讓這件事辦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