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紫衣這種不認識好東西的玩意兒,她也心疼至今。
“你,你!”
元錦萱嘴唇哆嗦著,指著不識好歹的紫衣說不出話來。
紫衣又回身推了她一巴掌,把元錦萱一路推回了她自己的屋子。
“我什么我,我是你姑奶奶!”
“好好回去待著吧,你這個小氣的人!幾根金釵幾顆珠子,就把你給心疼成這樣?”
“我呸!眼皮子淺的東西!還敢埋汰我們家大小姐,我們家大小姐所擁有的富貴甩你八輩子祖宗!”
紫衣將關著元錦萱的房門,狠狠的甩上。
元錦萱在房中氣得渾身發抖。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頂,發髻已經亂成了一團。
上面一根發釵與裝飾都沒有。
元錦萱越想越氣,忍不住趴在了桌面上,氣的哭了出來。
此時的內院之中,長安看了一會兒書,吃了一頓膳食后,這才吩咐人,把啞婆和山瑤帶過來。
等著兩人過來時,紀長安摸了摸纏在腰身上的黑蛇,
“我同你說話,會不會打擾你?”
可她實在是擔心,昨夜喝了雄黃酒的黑玉赫,今日在貢院中的狀態。
早上時因為有阿爹在,她也不好問黑玉赫的人身。
“夫人無妨,題目很簡單。”
黑色的三角形蛇腦袋,鉆出了夫人的衣襟。
黑玉赫吐出蛇信子,舔了舔夫人白嫩的臉頰。
紀長安立即摸著它的蛇身問道:
“你今日身子怎么樣了?在里頭還撐得住嗎?”
“稍微有一點點的虛,不打緊。”
它一邊說著,一邊習慣性地將蛇尾遞送到夫人的手心中。
用著蛇尾的那一片特殊的鱗片,微微的蹭著寶寶。
“晚一點時,為夫再將夫人體內的內丹吸回來,好好的補充一些元氣,三日的時間能撐過的。”
紀長安松了一口氣,慣性使然,她的手指摸了摸黑玉赫尾巴尖上的那一片特殊鱗片。
突然,紀長安臉頰緋紅,她意識到這塊鱗片的下面,藏著的是黑玉赫的什么之后。
紀長安宛若被火燙著了一般,迅速的收回了手指。
連帶著將手心中握著的蛇尾,也丟到了一邊
“夫人?”
黑玉赫語氣中帶著疑惑,它的蛇尾又纏在了寶貝夫人的手腕上。
蛇尾巴尖強行的往她的手心上貼。
“夫人這是怎么了?不玩弄為夫了嗎?”
紀長安被鬧了一個面紅耳赤,
“胡說八道些什么?誰,誰玩弄你了?”
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
紀長安甩著手腕,想要將黑玉赫湊到她手心上的黑蛇蛇尾丟到一邊去。
這可不是別的啊,這可是黑玉赫的……
不行了,紀長安怎么想怎么羞恥。
她以前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
甚至紀長安還想起了,之前有無數次,她在眾人面前偷偷的玩黑玉赫的蛇尾巴。
“啊,怎么會這樣?”
記憶回籠,紀長安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臉。
可是手腕上纏著的蛇尾,用力的絞了絞。
寶寶不玩弄它,黑玉赫反而不干了,
“寶寶,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刺激嗎?”
“來吧,繼續玩弄為夫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