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的每個丫頭,走路都沒個形狀,宛若妖精一般扭來扭去的。
她們那腰都不知道怎么長的,個個腰肢纖細柔軟,扭得別有一番風情。
難怪紀淮在離了她幾年之后,就爬上了別的女人的床。
紀淮的身邊圍繞著這么一大群扭著腰的丫頭,他的心思能不野嗎?
元錦萱直接進了飯廳,被帶到了紀長安與紀淮的面前。
“錦萱,過來坐,先用膳吧。”
紀淮朝著元錦萱招了招手,紀長安沒有動。
元錦萱充滿了恨意的掃了紀長安一眼,她走過去。
直往紀淮的懷中撲。
只要紀淮肯見她,這紀家的當家大權,遲早會落回到元錦軒的手里。
這一回元錦萱要讓紀長安好好看一看,這紀家到底誰做主。
“淮郎,你看看紀長安,她見到我這個母親,居然也不磕頭行禮!”
元錦萱還沒有撲入紀淮的懷中,便開始在紀淮的面前給紀長安上眼藥。
但是紀淮卻很輕描淡寫的,把元錦萱推開,
“理解一下長安吧,這么多年你都不在這個孩子的身邊,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也不在。”
“這段時間又發生了這么多的事,給她一點時間好好的接受,不要把長安逼得太緊了。”
紀淮能明白女兒長安心中,對元錦萱這個母親的怨。
是元錦萱存了私心,想要把聞家子塞進紀家入贅。
聞家子那是個什么玩意兒?
幸虧后來爆出了聞夜松的種種丑聞,才讓紀淮知道了聞夜松的真面目。
否則真把聞夜松招贅入紀家,女兒的一生都要完了。
此事不僅僅紀長安想不明白。
就連紀淮心中對元錦萱都壓抑著怨。
只不過紀淮對元錦萱動過真情,他將此事暫時壓下不提罷了。
然而他不提,不代表著元錦萱就可以毫不知錯。
自從元錦萱回到了紀家后,紀淮一開始頭腦發熱,什么都沒想起來,只沉浸在愛妻死而復生的激動之中。
然而被他家的蛇君命令著,每天去跪祠堂,紀淮的這顆戀愛腦逐漸的冷卻下來。
他能夠很清楚的看明白了,這段時間元錦萱對長安的態度。
元錦萱一直對長安都是不冷不熱的。
幾次三番的見面,元錦萱對長安不是罰,就是冷嘲熱諷。
亦或者是充滿了命令式的,要求長安她行禮,向她下跪磕頭。
難道元錦萱對于聞家子的事,就半分的解釋沒有嗎?
長安不提,那是長安的孝順。
可是元錦萱便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嗎?
想起這些,紀淮看元錦萱的眼神,又冷淡了幾分。
不等元錦萱說話,向他撒嬌。
紀淮又朝著伺候在一邊的蔡菱招了招手,
“你也坐下,你又不是什么下人,就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正站著布菜的蔡菱一愣,有些忐忑的望著紀淮。
她臉色蒼白的咬了咬下唇,最后在紀淮堅持的目光下,坐在了椅子上。
但是蔡菱表現得特別小心翼翼,也只敢坐椅子的半邊。
元錦萱見狀,卻是一拍桌子,
“一個妾室,如今也敢上桌,與主母一同用膳了?”
蔡菱似乎被嚇了一跳,眼中的眼淚搖搖欲墜。
她急忙起身跪在地上,眼淚便這么一顆一顆地落下來,
“夫人恕罪,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敢了!”
她朝著地上磕頭,拼命的磕,沒兩下就把自己的額頭給磕破了!
元錦萱恨的咬牙切齒,“你不要這副作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