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真是一刻都沒有耽誤,辦完了事就回來找你了,你都是知道的。”
她的任何事情,都很坦誠的沒有瞞過黑玉赫。
畢竟黑玉赫的蛇身就在她的身上。
紀長安想瞞什么也瞞不住。
這時候黑玉赫才睜開了他狹長的眼眸。
“你回來也并不是來找我的,你想知道啞婆是誰。”
這就有區別了。
而且區別很大。
想著他,要與他共享歡愉,是一回事。
為了另一個不相干的人,回來找他問話,那又是一回事。
說白了,黑玉赫氣什么呢?
就氣在他家大小姐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的眼眸中透著一抹控訴,“你現在都不摸我那兒了。”
她也會玩他的尾巴尖。
可是她現在都會避開他的那塊鱗片,手指尖只在旁邊打圈圈。
方才,就在馬車里,她就是那樣干的。
她已經對他的那個不感興趣了。
紀長安的臉熱了,這都什么跟什么?
她決定避開這個危險的話題,于是雙手抱住黑玉赫的脖子,撒嬌,
“哎呀,夫君,阿赫,你先告訴我啞婆是誰嘛?”
“你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
她一邊念,一邊抱著他的脖子晃來又晃去的。
黑玉赫覺得自己的腦子,就是被這個女人這么晃壞的。
他很快迷失在了大小姐的撒嬌中,轉過身,雙臂抱著她的腰,將她往他的腿上一提。
“寶寶......”黑玉赫啞著嗓音,雙手圈著她,低頭與寶貝鼻尖相蹭。
黑色的蛇尾,從寶貝的衣襟中蜿蜒滑出,浮現在兩人的眼前。
“你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蛇尾滑動著,帶著緩慢的窸窣聲。
黑玉赫的聲音宛若夜里蠱惑人心的妖,
“想知道什么,夫君都告訴你。”
蛇尾彎著滑動,擋住了他的鼻梁,露出他帶著血色的期待眼眸。
紀長安的唇動了動,如果不知道這是什么。
說真的,她就親了。
但是這條蛇好惡劣,他在引誘她。
過了許久,紀長安還是屈服在好奇心之下。
她飛快的親了一下,“說!”
空氣中,似乎有什么要炸開了般。
那個鬧著小性子的男人,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滿意的興奮神情。
“她就是元仙兒。”
“啊?”紀長安沒聽明白,又疑心自己聽錯了?
“她是誰?賢王側妃?”
黑玉赫不說了,抿著殷紅的唇,眼眸深邃的看著她。
他修長冷白的手指,拉著寶貝后腰上的大袖衫。
一點一點扯落。
黑玉赫的頭偏了偏,血紅色的眸,落在寶寶的唇上。
“夫君?夫君你告訴我呀。”
紀長安抱著他的脖子,哄著他,“啞婆為什么會是元仙兒?”
他不為所動,并主動將頭往上,露出他冷白的脖頸。
紀長安撒著嬌,咬上他的喉結,又將他推倒在床榻上。
賢王側妃不是一直都在賢王府嗎?”
黑玉赫難掩燥意,閉上眼,仰著脖子,任由大小姐將他的雙手手腕拿住,壓在繡枕兩邊。
他抵不住美人計,被動的躺在床榻上,一點點和盤托出。
“元家本來就有個元仙兒,這并不是杜撰出來的人物。”
“你與她親緣深厚。”
“具體的細節不知道,天機是這么說的。”
“泄露天機會傷元神,寶寶,你調整一下角度,上來一些。”
“讓夫君把內丹取出來,才有力氣繼續窺探天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