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炎峰不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
只是他沒有表現的機會而已。
天知道有那么一刻。
黑玉赫也好想來個人捅他一刀,讓他在寶寶面前表現表現。
紀長安著急的緊緊抱住黑玉赫,將他往內院帶,
“那你為什么不早說?”
“身子僵了,就該請假不要去點卯。”
“快,到地熱水里頭泡一泡。”
她想將夫君扶進浴室。
他卻將她往床邊帶。
腦袋不住的往她的懷里拱。
“寶寶,地熱水沒用,還是寶寶用體溫替夫君暖暖吧。”
他扯著她的衣裳,把冰冷的手,往她的懷里伸。
紀長安被這冷意冷的忍不住顫了一下。
但隨即就任由黑玉赫去了。
他是一條蛇啊。
他只不過是想取暖而已。
一條蛇能有什么壞心思?
結果一個不小心,紀長安身上的衣裳又被黑玉赫脫了。
紀長安有時候都在懷疑,夫君的體弱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看到夫君冷白的臉色,想起陪伴了她一輩子的蛇君。
紀長安暗罵自己。
怎么能夠懷疑她的蛇君呢?
全天下最憨直,最不會騙人的,就是她的傻蛇君了。
他身子弱肯定不是假的。
這條蛇連內丹都給了她,神力一削再削,夫君的身子能好才怪。
黑玉赫緊緊的抱著紀長安,嘴里說的可憐,
“寶寶,你坐上來好不好?”
“夫君保證什么都不做,就是想你坐上來。”
紀長安被黑玉赫要求著,擺布著。
在給他取暖的過程中,就難免會發生一些連紀長安也無法控制的,擦槍走火的舉動。
可是這也是正常的,難免的。
哪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與自己的妻子脫光了,裹在一床被子里。
會什么事兒都不發生的?
至少紀長安自己沒忍住。
這些都是正常的。
其實都是她的錯,夫君這次真的只是想要取個暖而已。
是她沒忍住,摁著夫君把他給
就,紀長安也挺抱歉的。
不過還好,這次夫君沒像上回那么癲狂,把她困了七天。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她就被夫君放了出來。
等紀長安穿戴整齊,走出房門時,聞炎峰已經醒了。
立春走到大小姐的身邊,低聲的匯報著,
“大小姐,這幾天聞炎峰一直借口身子太虛,要青衣照顧她。”
正給寶寶喂早膳的黑玉赫冷哼一聲,
“他就是故意扮可憐的,寶寶,別信他。”
立春又說,“青衣一離開,聞炎峰就說自己冷得受不了。”
黑玉赫又嗤笑道:
“看吧,他那個不要臉的勁兒越來越足了,他又不是一條蛇,怎么可能會冷的受不了。”
立春,“他說只有青衣待在他的身邊,他才不懼風寒,我們讓他泡地熱水他都不去,說沒用。”
黑玉赫拍了一下桌子,
“聞炎峰其心可誅,應該趁早趕出我們家,寶寶,他是故意的。”
紀長安總覺得聞炎峰的舉動,似乎有點兒熟悉。
她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還沒等她想明白了,黑玉赫又不耐煩的吩咐立春,
“總講那朵盛世白蓮的事做什么?當別人不知道他用心險惡似的。”
“快給咱們大小姐說說那個雙青曼怎么樣了?”
他舉止積極,過于熱心。
笑容很光明磊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