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逃難的路上那么的艱難。
聞夜松也會將好不容易得來的一點食物,背著聞家老太婆偷偷的塞給她。
在看到雙青曼躲到山泉里洗澡的時候。
聞夜松也會滿臉的通紅。
他對于女人最初的認知,就是來自于雙青曼。
當年兩人是那么的好。
甚至聞夜松還費心的為了他們兩人的未來籌謀,想著如何拿捏住紀長安。
兩人一同滾在床上,暢想著在將來的某一天,如何給雙青曼一個名分。
可是現在這才過了多久?
聞夜松就是一副面目全非的模樣。
一點都沒有當年那個心懷赤誠,一見到女人的身體,就滿臉赤紅的少年身影了。
雙青曼撐起自己的身體,眼中帶著一種報復的恨意。
軟軟的抱住了聞夜松的身子。
“二郎,我反正都要死了,你就再疼疼嫂嫂吧。”
聞夜松低頭,宛若施舍一般看著雙青曼。
這才對嘛,這才是雙青曼該對他的態度。
剛才那個威脅他的姿態,就不應該存在于雙青曼的身上。
他們兩人的關系,一直都是聞夜松強勢一些。
黑暗的牢獄之中,聞夜松緩緩的彎下腰回抱住雙青曼。
任由雙青曼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二郎,我只想再最后感受一次做女人的滋味。”
“二郎,就讓我記住你的味道,我在黃泉路上等你。”
雙青曼哭著,任由眼淚肆意的流淌。
她在黃泉路上等聞夜松!
她會好好的等著這個負心薄情的男人。
等聞夜松心滿意足的從死牢里頭出來,他的身上還留有著男女之間的那一種味道。
不得不說,這女人千般萬種,是各有各的滋味。
聞夜松越來越體會到,女人與女人之間有多么的不同了。
郡主是那樣的,死刑犯是這樣的。
嫂嫂又是另外的感覺……
聞夜松在女人的身上找到了他的成就感,于是他愈發的沉迷此道。
一回到郡主府,他連澡都沒有洗,便給自己灌下了一碗迷情藥。
帶著一臉猥瑣又猙獰的笑,朝著莊夢凡撲了過去。
紀府之中。
聞炎峰的房里。
他不像以前那般,挽著一本正經的圓髻。
無論身穿布衣,還是緋紅官服,都是一絲不茍,正經禁欲。
現在聞炎峰靠坐在床頭,披著長發,臉色雖然紅潤,但是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
這樣的聞炎峰,比起黑玉赫來虛弱的更真。
畢竟他在青衣面前,實力是真的弱,不用假扮。
青衣的手里正端著一碗靈草熬的藥,坐在床邊的小凳上,遞給聞炎峰,
“這是我找花斑要來的靈草熬的,你喝完就能恢復了。”
她滿臉擔憂,一雙充滿了靈氣的大眼睛,不住的往聞炎峰身上看,
“往后別那么傻了,這回我可是把自個兒的血都放了,給你解的毒呢。”
聞炎峰伸手,握住青衣的手腕,關切的問,
“傷在哪兒了?我看看。”
青衣抽出手,不自在的說,
“很快就痊愈了,沒多大的事。”
哪里知道,聞炎峰又是伸手握住了青衣的手腕,是不容拒絕的強勢,
“我死就死了,爛命一條,不值得青青放血救我。”
“現在我又欠了青青一條命,我身無長物,自愿入贅給青青以身報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