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辰在郡主府里頭,伺候了莊夢凡幾天后,便有些受不住郡主府里頭惡劣的環境了。
幫郡主綁了聞夜松,把聞夜松送到了紀家之后。
張東辰就想回到皇宮里了。
皇宮里的日子多好過呀。
他住的那一座院子都相當于一個小殿了。
見郡主已經醒了,雖然她現在身子還不太利索,但是沒有再昏過去的風險。
張東辰就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
剩下的如果郡主還有什么需求,可以派宮女到宮里來找他。
以他的身份,就應該高高在上的住在宮里。
不過在走之前,張東辰還是把所有在郡主府里頭伺候的宮女都叫了過來。
他仰著鼻孔,用著一種上位者的姿態,對立在莊夢凡房里的那幾個宮女厲聲呵斥著訓話,
“咱家要回公寓,忙著替太后修正宮中的事務,你們一定好好的伺候郡主。”
“否則讓咱家知道你們伺候郡主不上心,太后可饒不了你們。”
那一些從宮里頭被調出來的宮女們,一個個低垂著她們的頭,小心翼翼的應聲。
其實能夠從宮里頭出來,對于她們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雖然郡主和郡馬爺已經染上了臟病,但是只要她們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傳染上郡主的臟病。
那她們就不會有什么事情。
但是在宮里頭,她們在張東辰的手底下做事,就會碰上更可怕的事情。
那是比染上了臟痛,更加讓她們生不如死的。
所以現在從宮里頭出來,倒是她們的福報。
大家不敢激怒張東辰,怕入了張東辰的眼,被張東辰又帶回到皇宮里頭去。
張東辰在宮女們的面前威風了一陣子后,又臉上帶著笑容,轉頭看向半坐在床榻上的莊夢凡,
“郡主,奴才因著要伺候太后,茲事體大,不能夠在宮外長留,這就得回去了。”
見莊夢凡臉上閃過一抹焦急的神色,張東辰不等郡主開口,又立即說
“放心吧郡主,外面的事情奴才已經安排好了,那個紀長安以后再也不敢跑到郡主的面前耀武揚威。”
紀家輕易的動不得,因為紀家這么多年,從祖輩開始就與大盛朝的國運息息相關。
到了紀淮這一代,紀家在文官的群體之中更是聲望一年高過一年。
所以即便紀家是商戶,以張東辰的身份地位和手段,也沒有辦法明目張膽的湊上去,直接強搶紀家的財富。
張東辰語重心長的安慰郡主,
“要對付紀家,還是得來日方長,徐徐圖之。”
原先他們太后與賢王這一派的人,仰仗的便是元錦萱這一顆棋子。
元錦萱能夠有辦法,從紀家源源不斷地掏出錢來。
據元錦萱自己所說,那是因為她的姐妹是紀夫人。
當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家的心中隱隱約約的也能猜測出個大致來。
然而這么多年過去,沒有一個人對元錦萱說出過自己的疑問。
并且質問過元錦萱。
哪怕元錦萱自己都沒有辦法自圓其說。
她說的那些話,有時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
但只要元錦萱能夠拿出錢來供應他們這一些人。
那他們也不在乎元錦萱究竟對紀家都做了一些什么。
甚至有必要的話,他們還可以替元錦萱做保護傘,替元錦萱打掩護。
由此可見,元錦萱最風光的時候,她能夠指使多少人替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