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元啟宇便認為他與花斑達成了協議,這事兒成了。
待元啟宇高昂著頭轉身上了馬車離開。
花斑身后的一條弟兄,充滿了好奇的湊過腦袋來,
“這么點兒銀子能干個啥?”
“給咱們君夫人湊房租子,都還不夠塞牙縫的。”
他湊著腦袋的那個姿勢,看起來非常的怪異。
就好像學過舞蹈一般,彎曲成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弧度。
而且兵馬司里頭的大多數兵馬司衛,好像脖子和腿都挺長的。
當然這些體態,與管理整個帝都城的秩序沒有什么關系。
所以也只是挺無關緊要的小細節吧。
花斑將手里的銀子轉手一拋,被身后的另一條弟兄接住,
“誰知道元啟宇想要干什么?”
“大概是想要晚上出來散散步,逛逛青樓什么的。”
元啟宇說的話,花斑便按照字面的意思來理解了。
他和他的那些弟兄們,最近管著帝都城里頭的秩序,都沒有什么時間跑圖去給君夫人湊租子。
所以這個月才集齊了半人高的金銀珠寶。
這距離他們的目標還差了一大半呢。
花斑是一條靈范的蛇,元啟宇要給他送銀子,他當然會接著。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不過這種事情,他們也要回去跟君上商量。
同時君夫人那邊也要匯報。
畢竟來疏通關系,說要逛窯子出來樂呵樂呵的是元啟宇。
那是元家的人。
君夫人早就有了吩咐,關于元家人的任何動向,她都要知道。
消息迅速往上報。
紀長安正躺在黑玉赫的懷里,手里拿著這個季度紀家的賬本看。
黑玉赫的懷里抱著寶貝夫人,一旁的小盤子中,放著幾顆櫻桃大小的靈果。
寶貝夫人在認真的看賬簿,黑玉赫就盡職盡責的喂寶寶吃靈果。
看看,他像個男寵嗎?
黑玉赫覺得自個兒挺像的。
他不由樂滋滋的想,他現在正提前習慣今后的身份。
聽完了跪在外面花斑的匯報,長安放下了手里的賬簿。
她從黑玉赫的懷中坐直了腰,
“先松他們幾天,看看他們晚上去哪里開會,然后一鍋給他們端了。”
“正想著要從元爾云的身上找個什么罪名,讓他自己犯個錯。”
“這次高低扣他們一個結黨營私的罪名。”
紀長安說的高興,賬簿也不看了,雙眼亮晶晶的望著花斑。
她的背后黑玉赫伸手,圈住了紀長安的腰。
他將自己的腦袋搭在寶貝夫人的肩上,從她的身后抱住她。
“寶寶真厲害,等他們進了兵馬司,為夫幫寶寶剝了他們的皮。”
自從黑玉赫掌控了兵馬司后,便在兵馬司里增設了不少的刑罰。
有許多遠古時候存在,但是現在早就因為殘忍至極,所以失傳了的刑罰。
也被黑玉赫完美的復刻了。
據說有很多人進了兵馬司,還沒有真正的嘗試過那些刑罰是個什么滋味。
光是看到這些刑罰,聽說這些刑具都是什么用的。
他們便都嚇得什么都招了。
所以越來越多的人,認為兵馬司是一個極端殘暴,毫無任何人性的存在,不是沒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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