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紀家雖然有錢,但紀家父女人都還挺好的。
大半個大盛朝的百姓,其實方方面面都離不開紀家。
吃米有紀家米鋪,吃酒有紀家酒樓,喝茶游園,修路鋪橋等等,都有紀家的影子。
大半個帝都城里都是紀家的鋪子。
紀家大小姐若是真的有個什么不測。
說實話,紀家停擺了,只怕整個國家都會癱瘓一半。
這事兒毫不夸張。
往深了想,大盛朝建國都與紀家先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這紀家與國運緊密相連,息息相關。
秦太妃府上,聞喜被打扮的十分暴露,伺候在廳外。
她聽著里頭的那些酒肉實貴客摟著太妃府上嬌俏的丫頭,聊著有關紀家的閑事。
這讓聞喜不由得想起了上輩子。
上輩子紀長安死后,大盛朝天災人禍不斷。
彼時又有外敵強攻,國庫里要錢沒錢,要糧沒糧。
紀家米鋪早就停擺,上游沒米,下游沒人賣米。
什么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紀家馬場里的馬因為無人管顧,早就跑了個干凈。
國家要買馬都沒有馬場一次性的能拿出幾十萬匹馬。
所以這個紀長安還真的不能死。
她活著,紀家就會一直運作,整個大盛朝才會有后盾,有底氣。
聞喜垂目,眼底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她當然也不希望紀長安現在就死。
畢竟她還要做紀長安的女兒。
可上輩子她做了紀長安的女兒,聞歡做了紀長安的兒子。
那紀長安死后,為什么紀家還是停擺了?
紀家是大盛朝的中心軸,紀家停擺,整個大盛朝都轉不動了。
聞喜不知道這其中最關鍵的是什么?
一定是她疏忽了什么東西。
讓她和聞歡雖然成了紀家子,卻沒有繼承到紀家最核心的東西。
以至于他們只能獲取到紀家表面的財富。
而紀家真正的財富,他們卻并沒有繼承下來。
聞喜站在門外,仔細的梳理著關于上輩子的點點滴滴。
難道跟那條紀家的鎮宅獸有關系?
可是聞喜也嘗試過對付那條鎮宅獸,最后的結果是賴頭和那個道士西華都死了。
莫非是要收服那條鎮宅獸?
或者是紀家的那座寶庫里,放著什么可以真正掌控紀家的東西?
聞喜一瞬間,覺得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讀懂過紀家。
這個紀家比他們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富貴與神秘。
這也更加篤定了,聞喜這輩子無論用什么手段,她都要走入紀家。
成為真正能夠掌控紀家的人。
而此時,秦太妃府上的一名小廝,急匆匆的進來,湊到秦意遠的耳朵邊說起了悄悄話。
站在聞喜身邊的那個丫頭,也就比聞喜高一點兒,大一點兒。
但已經伺候過秦家來的客人了。
她撇撇嘴,在聞喜身邊說,
“聽說了嗎?賢王郡主沖進了一家酒樓,用鞭子把那座酒樓的人打了個七七八八。”
“最后被京兆府的衙役以尋釁滋事罪給拿了。”
“呸,真是活該啊,誰讓她父王一直算計紀家的銀錢?”
聞喜心中一跳,
“鬧到這個程度了?那賢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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