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聽女兒說,那個宗人府里頭的狗奴才......”
莊夢凡站在賢王府的臺階下,試圖上前向父王撒嬌。
就像是以前那樣。
但是莊云翔一動不動,居高臨下的看著莊夢凡。
賢王府的兩名侍衛站在大門兩邊。
見莊夢凡上前,他們抽出刀來。
“嚓”的一聲,銳利的抽刀刀聲成功的阻止了莊夢凡繼續往臺階上走。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莊云翔,眼中逐漸積蓄了淚水。
莊夢凡的雙唇顫抖,哽咽道:
“阿爹,您以前不是這樣的,您對女兒沒有這樣的冷漠。”
“阿爹,我是夢凡啊,我是您最疼愛的小郡主啊。”
她是真的傷了心。
這比當初她被元錦萱嫌棄不喜,還要讓她來的傷心。
畢竟莊夢凡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依托了她的父王。
如果沒有她的父王,莊夢凡其實也成為不了比公主還要尊貴的郡主。
莊云翔冷嗤一聲,
“本王與你有什么干系?不要把你與本王扯上任何關系。”
在莊夢凡那震驚的表情中,莊云翔又說,
“本王即將奏請太后,將你這個雜種的名字從宗室玉牒上除去。”
他的話,讓莊夢凡臉色慘白。
“父王,你在說什么?”
莊夢凡好像完全不能理解父王話里是什么意思。
什么跟什么?
她無論做過什么,都是賢王府的郡主啊。
平民百姓的家里,要逐出自家的孩子尚且需要好好兒的議一議。
怎么到了她父王的嘴里,這種事反而張口就來。
莊夢凡蒼白的臉上扯出一抹笑,
“父王,您別跟女兒開玩笑了。”
她伸手就要來拽莊云翔的袖子。
隔著侍衛的刀,莊云翔后退一步,雙眸中充滿了冷漠的看著她。
莊夢凡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聽到莊云翔用著極為冷漠的聲音,對她一字一句的說,
“你阿娘元錦萱跟過那么多的男人,她浪蕩混亂,如今又死無對證。”
“誰知道你是哪個野男人的孩子?”
莊夢凡如遭雷擊,她沖上去大聲的喊,
“父王,你在說什么?”
她渾身發抖,根本不顧侍衛的刀,只想沖到父王的面前。
莊云翔知不知道他的這種話,會直接否定掉莊夢凡的根基。
她現在之所以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無論做出了什么。
她依舊有恃無恐。
就是因為她是皇室中人。
她是郡主。
她的身上流著皇室的血脈。
無論她犯下多大的罪,至少莊夢凡不會被當眾去衣仗殺。
可是如果她不是郡主了呢?
如果她身上的血,不是皇室的,而當真是某個野男人的呢?
“這不可能。”
莊夢凡被侍衛的刀,擋在了臺階下。
她驚恐的看著自己的父王。
“父王,您怎么能懷疑女兒的血脈?這樣女兒會萬劫不復的。”
“你萬劫不復與本王何干?”
莊云翔厭惡的看著莊夢凡。
他還有大事要做,自然不能被一個疑似野種的孩子,拖他的后腿。
尤其是這種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