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如此,聞炎峰也心甘情愿。
“青青。”
聞炎峰仰著頭,口舌干燥,近乎哀求,
“別這樣折磨我。”
她在勾引他。
但青青自己并不知道。
這是女妖對男人的吸引力,宛若罌粟一般,會讓男人上癮又致命。
青衣的耳朵離開了聞炎峰的心口。
她抵著他的喉結滑上來,天真的看著聞炎峰。
“那聞大人怎么才能不被折磨?”
他喜歡她這樣。
他撒謊了,他其實并不覺得痛苦。
他也不覺得這是一件難受的事情。
奇怪的男人。
青衣親了親聞炎峰沉默的唇。
蛇鱗滑動,碰撞著假山的石壁,青衣笑著露出兩顆小毒牙。
看起來就像是兩顆小虎牙。
“聞大人不回答,那青衣就去做事了。”
她松開了聞炎峰的手腕,剛準備離開。
腰身卻被聞炎峰抱住。
他瘋了一般,比一條蛇還會纏人,反過來摟住青衣。
低頭便吻住她。
月光正好,落在假山群中,將石壁中閉眼沉湎的男人,臉上那瘋狂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
紀府里。
紀長安被困在白玉地熱水池里,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
她一直在沉淪著,陷入了不能自拔的浪潮里。
等到好不容易恢復些理智,紀長安才表示抗拒。
她得去接兩個孩兒了。
真任由夫君這樣鬧騰下去,兩個孩子會好幾天看不到阿娘的。
黑玉赫纏了再纏,一次次的拉著寶寶沉入水底。
一直到寶寶真的生氣了,他才不甘的放過了她。
紀長安的臉頰帶著薄紅,微濕著長發,手腳發軟的走回寢室。
兩個孩子被放在床榻上,立春和赤衣在床邊守著。
紀墨謹正翹著尾巴,雙手抱住自己的小尾巴啃。
紀墨慎卻是睜著黑色,宛若琉璃珠一般的大眼睛,到處看。
終于讓她看到阿娘了,紀墨慎立即舉著小手,十根小手指在空中捏啊捏的,
“啊。”
她要阿娘抱抱。
黑玉赫跟在妻子身后,一眼就看到兒子抱著自己的尾巴使勁兒啃。
尾巴上全都是他的口水。
他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伸手把兒子的尾巴從小手中解救出來。
“嗚嗚嗚,哇哇哇。”
紀墨謹小嘴兒一撇,扯著嗓子就哭了。
幾天沒見君父和君母,還不讓他啃尾巴。
可憐的崽啊,爹娘都不要啊,哎喲喂啊。
紀墨謹一哭,紀長安懷中的慎兒也是悲從中來,小嘴要撇不撇的。
委屈的不得了。
紀長安一邊哄,一邊披散著長發,充滿了埋怨的看了黑玉赫一眼。
看吧,她早就求他了,讓他早些放了她。
兩個崽兒還小,長時間看不到阿爹阿娘,是會傷心難過的。
黑玉赫面無表情的板著臉,提過兒子的尾巴,又輕柔的摸了摸妻子懷中,女兒毛茸茸的小腦袋。
真是夠夠的了。
他忍了這么久,好不容易與自己的妻子親熱一會兒。
出來還被兩個崽的眼淚譴責。
他怎么了?他是犯了什么天條嗎?!
紀長安的手里拿過元仙兒做的那只布老虎,放在慎兒的面前逗女兒開心。
小家伙終于不哭了,伸出兩只小手,精準的抱住布老虎往嘴里塞。
紀長安瞧著好笑,又問赤衣,
“莊夢凡最近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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