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辰最近的手頭也很緊。
他的老本已經被他揮霍了個七七八八。
尤其最近,郡主府的大多數開銷,都壓在了張東辰的身上。
元爾云和莊夢凡,甚至還算計著讓張東辰負擔莊夢凡的藥錢。
張東辰自然不肯。
但是張東辰也沒有這個能力搬離郡主府。
太后的命令是讓他嫁入郡主府來。
他若是從郡主府離開,便是抗旨不尊。
所謂打不過,便只能夠加入。
張東辰陰沉著臉,每日都會督促元爾云和莊夢凡,盡快的去紀家與紀淮相認。
就連張東辰也等著莊夢凡從紀家拿錢,來充盈他的養老本。
屋子里頭,莊夢凡原本要從藥桶中起來了。
但是她貪戀這一刻癢癢消失的輕松,聽著元爾云的話,又坐回了藥桶之中。
“百日宴過去了,不是還有別的大型場合嗎?”
莊夢凡不以為意的閉上眼睛,享受著身體上的輕松。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撓痕。
尤其是坐在浴桶中的那一部分身體部位,幾乎已經被她抓爛了。
于是大夫開給她的藥材中,又多了一項外傷的藥。
這治療外傷的藥也得是頂好的藥,不然療效不好,莊夢凡下回還得繼續把自己給抓爛。
聽著莊夢凡這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口氣,元爾云只恨不得沖進去,扇莊夢凡這個不爭氣的兩巴掌。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落到這個地步,究竟是誰害的?
不都是因為那個足不出戶的紀家大小姐紀長安么?
就連元錦萱都死的莫名其妙。
莊夢凡身為元錦萱的女兒,不知道費盡心思為自己的阿娘報仇,為自己的遭遇報仇。
反倒貪享一時的安逸,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了元爾云制定的計劃。
現如今莊夢凡還不焦急!
銀子都快要被花沒了,她還不著急?!
元爾云在門外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藥桶中的莊夢凡睜開了眼睛,
“爾云外祖不要著急。”
“我們的消息中不是說,紀家除了紀淮、紀長安之外,還有兩個姨娘,蔡菱一個叫做童子鳶的嗎?”
“聽說前幾年時,童子鳶還身懷有孕,不知道那個孩子生沒生下來。”
很多人都在打聽這叫做童子鳶的人。
聽說紀家的確有一個叫做童子鳶的妾。
也的確在前幾年的時候,從三崔子的口中得知,童子鳶身懷有孕過。
但是童子鳶足不出戶,那個孩子究竟生沒生下來誰也不知道。
不過就算生下來了,這孩子也只是一個庶子。
在大盛朝,庶子根本上不得什么臺面。
甚至有一些苛刻的主母,會將庶子當做家中的下人。
“蔡菱如今在紀家已經有了當家主母的架勢,她若是有了孩子呢?”
莊夢凡坐在藥桶中抬起手臂來。
她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失去了紀家的銀錢供養,她沒有那么多的錢,為自己買一些對肌膚有好處的藥膏。
以至于這幾年,莊夢凡的肌膚一日不如一日。
與那個紀長安相比,莊夢凡肌膚粗糙的不像話了。
元爾云站在門外,聽莊夢凡又說道:
“我們既然進入不了紀家,那么讓紀家起內訌,拉一個紀家內的人成為我們的同盟。”
“不一樣能讓紀長安生不如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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