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好灶房,在院子里用兩盆涼水澆灌而下,沖洗了一下身子,光著膀子就大步朝著方柔的屋里走去。
哪怕上了門栓,也難擋許元勝。
等進了屋,方柔還沒有睡著,也不用使暗號了。
“你……肯定不止一次進屋了。”方柔臉一變道,這么熟稔就打開房門了。
“也沒有來幾次。”許元勝隨意關上門,上前坐到了床上,能摟著女人睡覺,誰愿意自己睡,何況還是豐腴美妙的好大嫂。
“你……到底是誰!”方柔突然坐起身子,直直看向許元勝。
“為什么,這么問!”許元勝正擦著腳,準備進被窩的,聞言側頭看向方柔,這是她今晚亂發脾氣的原因吧。
“你沒有大驚失色,對我露出戒備之心!”
“看向我的眼神,依然平靜!”
“你好似早有準備我會如此問,你……你到底是誰!”
方柔看向許元勝的眼睛,好似要把他看透一樣。
夜色迷離之下,房間里的油燈早就熄了,柔和的月光通過窗戶縫散落在床榻上,卻遠不及方柔的眼睛明亮。
“你是怎么發現的?”許元勝淡淡道,現在的他雖做不到指鹿為馬,但也能力遮掩一切不利。
憑借方柔一個商戶之女,哪怕知道自己并非許元勝,也翻不了天。
“今日在院子里,我發現了那具尸體的小腿內側有箭痕,那是前線箭簇穿透的傷,那傷應該是許元勝身上的,若死的是許元勝,那你又是誰。”方柔緊咬牙齒道。
“原來如此!”
許元勝點了點頭,疏忽了,前線兵卒哪能沒有一些刀箭之傷,特別能從前線歸來,都是打了勝仗受了傷,才準許回來的。
“你……你到底是誰?”方柔嘴唇顫粟的問道,好似心里有數了。
許元勝扔掉擦腳布,一個翻身把方柔壓在了身下,附耳在她耳邊輕聲喊了一句。
“嫂嫂!”
……
“你!”
“你!”
方柔其實心里早就有答案了,畢竟能有一模一樣長相的,唯有許元勝的弟弟。
但真正知道后。
她還是驚的渾身一緊,眼神發直。
等身上的睡裙腰帶被男人粗魯的解開,鴛鴦肚兜突然被扯掉,感到胸脯一涼,她才是緩過神來。
“這么不好嗎?”
“徐朗難逃一死,你能得到一個正常男人,亦能滿足你!”
“若不是我!”
“你今時今日怕是早就淪落到徐朗的玩物,實話給你說,徐朗是打算把你送給刑大海,就在迎娶你的當晚洞房夜。”
“徐朗遠比你想的更狠辣,無恥,他逼的我和兄長,兄弟相殘,兄長雖死有余辜,我僥幸活下來,更為他報了仇,也幫你擺脫了徐朗,也算是皆大歡喜。”“何況有些真相,你縱是說出去,又有幾人會信。”
許元勝的聲音在房間里壓低響起,方柔聽得見,有不至于驚醒隔壁書房里的趙婉兒。
“一個人形似也就算了,農夫怎么會有如此心機。”方柔美眸呆滯,紅唇輕啟喃喃道。
“現在你可想,和離了?”許元勝平靜道。
方柔愣了愣,稍后背過俏臉去,沒有回答,也算是回應了。
“好大嫂,夜深了!”
“以后我就是許元勝,你名義上的相公。”
許元勝低下頭嘴唇觸及方柔的脖頸,往下滑落,一手粗魯的扯掉她的睡裙扔出去,顯露出白嫩的曼妙的雪白酮體,他的手指一寸寸的輕撫著她粉粉的櫻桃小口,令其打開。
沒有讓她閑著的意思。床帷也隨即落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