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子就死得明明白白。”
“藏的最多的一筆,在一本書里,名字是……。”
徐朗咬了咬牙,臉上露出自嘲。
嗖!
忽然一道利箭突然飛射過來,直接洞穿了徐朗的胸口處,后者臉露不甘心,憤怒,不滿,他一把抓住了許元勝的衣服。
“你!”徐朗嘴里吐著血,臉露不甘心。
“不是我安排的人,有其他人想你死。”
“不過,你要的答案,我會告訴你。”
“其實……我并非許元勝,方柔已是我的女人,她回城的前日晚上,剛剛經歷的破瓜之疼。”
許元勝壓低聲音在徐朗耳邊冷笑道。“你……你是……許元……初!”徐朗目瞪口呆,張嘴想說完話,嘴里的鮮血不斷的涌出,更像是最后一口氣被震驚,被氣死的。
許元勝站起身來,徐朗竟然知道許元初,看來若非自己利用許元勝的身份,這兄弟倆都要死。
他目光陰沉的看向那個射箭的方向。
“我……我以為他要動手。”一個持弓的差役急忙辯解道。
許元勝深深看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華府的大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身穿華服的老者。
“今日去衙門大牢讓徐朗簽署和離文書的就是他。”方遠山低聲道。
“見過諸位差爺!”
“剛剛匪徒沖擊華府,我華府家丁被迫反擊。”“這是我們華府有府衙頒布的持械令。”
老者上前拱手把一份手令,最終遞給了許元勝。
“山匪沖擊華府,華府有權進行反擊,即然華府有府衙頒布的合法持械令,那此事就作罷。”
“不過華府并非縣衙。”
“軍械還是不要暴露在外。”
許元勝平靜道。
“是,謹記差爺的話。”
老者拱手道,隨后就轉身回去命人關上了門。
“對方即是解釋也是震懾,在青山縣竟然有第二批武裝力量的存在。”方遠山沉聲道。
“你猜,里面有多少人?”許元勝突然道。
“高門深院,若是要藏兵,少則幾十多則上百也大有可能。”方遠山沉聲道。
“走吧。”許元勝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對方遠山打了一個眼神,指了指剛剛射殺徐朗的那個差役。
方遠山點了點頭。
很快各處差役回歸崗位。
徐朗以及匪徒的尸身有專人收斂,驗明正身之后會統一進行掩埋。
回到衙門后,向顧忠明稟告了今晚之事。
“余下的事你來處理即可!”
“有些事盡量縮小范圍。”
“至于查抄罪犯徐朗府邸,念及此次傷亡有些大,抄獲的現銀交給衙門一半即可,其他所涉及的財物以及房產等有你處理即可。”
顧忠明沉聲道。
“是,顧大人。”許元勝拱了拱手。顧忠明點了點頭,轉身就待走的。
“敢問大人,兵部司有新的命令下達嗎?”許元勝問道,按理說有三天了,去掉一來一回的兩天,兵部司應該有回復增補差役的事了。
“兵部司不是只給你許元勝開的,上面什么時候下達命令,等著就好。”顧忠明面無表情的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許元勝苦笑一聲,多嘴問他做什么。
兵部司分的是他的權利,自己主持徐朗的案子,搞的整個青山縣這一夜都不得安靜,他能有個好脾氣才怪。
自己倒是有些過于急躁了。
他轉身走出了廳堂,看了一眼夜色清幽,徐朗這個案子涉及的財物有兩方面。
一是徐朗府邸。
二是和徐朗有牽連商戶。顧忠明只要一半現銀,其余的財物都交給自己處理,意思很明顯,給些好處,讓自己收斂一些了。
另外就是徐朗臨死前說的書里。
看來那是最大的一筆,可惜書名字沒有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