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處瞅了一眼,大家都在各忙各的。
顧汐冉卻沒有選擇息事寧人。
如果這次她認了,下次還會有人找事兒。
以后,她都得靠自己了。
她要在律所里站住腳跟,就不能太軟。
她直接去了監控室。
調看了今天早上的監控,看到是今天早上,有人搬到她的桌子上的。
是在背后議論過她的俞律師,她在律所一年了,對大家也都很熟悉了。
俞星怡的能力并不出眾,在一眾大律師里,她就是一個小趴菜,卻熱衷在背后說別人壞話。
季江北才剛走而已,她就迫不及待的找自己的麻煩了。
她不禁感到好笑。
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學習學習怎么做好一個律師,而不是,心術不正的,只想著找別人的麻煩。
她走出監控室,時予寒剛好也來上班了。
他站在顧汐冉的辦公桌前,疑惑的盯著桌子上堆滿的東西,把整張桌子都占據了,這還怎么辦公?
“你來的正好。”顧汐冉說,“幫我把這些搬到那張桌子上去。”
顧汐冉指著俞律師的位置。
時予寒疑惑,“為什么?這些東西為什么在你的桌子上。”
“你搬過去就是了。”顧汐冉先搬了一摞。
時予寒看顧汐冉都搬了,便也不在多問,就跟著搬。
“季律離開律所了,消息昨晚上就發在了律所內部的郵件箱里了,哎,你說季律為什么要走呀?”
“不清楚誒。”
“哎,我跟你講,我知道一個八卦,就是季律不要他那個小助理了……”
“人家轉正了,是正兒八經的律師了,不是小助理。”
“他們什么關系誰不知道?上次季律可是當著律所所有人的面,牽著她的手,還有那次有人在律所門口拿刀要捅她,也是季律不顧生命安全救的她,但是季律走了,卻沒帶她,你猜為什么?”
“為什么?”
“這還有什么難猜的,肯定是她被拋棄了唄,被玩膩了,就丟了,不要她了……”
“啪!”
顧汐冉重重的將那一摞檔案摔在她的桌子上,打斷了俞星怡的話。
她抬起頭,就看到顧汐冉正站在桌子前面。
“你干什么?”她怒聲。
“被沒被拋棄,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難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比我自己知道的還清楚?你有這個說別人八卦的時間,還不如多看看書,提高提高自己的素質,高學歷,也沒教會你教養嗎?”
顧汐冉這話相當不留情面了,俞星怡面子上掛不住,立刻反駁,“整個律所誰不知道你?剛進律所的時候,季律就讓你辦案子,別說金達這樣的大律所,就是小律所,哪個律師,不是當了一年的跟班,才能上法庭的?可你呢?那你說說,季律為什么給你開后門?還不是靠出賣,別以為別人不知道……”
“哦,你又知道了?我們睡覺的時候,你在床底下看著?你知道的那么清楚?”
“噗!”時予寒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俞星怡冷哼,“我看沒看著,還不都是事實?”
“那你拿出證據,證明一下,你是律師,應該知道證據的重要性,說說看,證據呢?”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