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個女人也是正常的吧?
可是心里為什么那么難受呢?
她卷縮在沙發里,緊緊地抱著雙腿。
……
另外一個國度。
季幼言站在書房里,手里拿著季江北的手機。
她一臉的莫名其妙。
什么電話?為什么又給掛斷了?
她把手機又放回原位,走出書房。
她朝著趙騁走去,“讓開,我要見我哥。”
趙騁伸出手臂攔住她,“季總在里面和唐總談話呢。”
“他們到底在談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季幼言瞪著他,“他們都在里面快呆一個小時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有一腿呢,快一點讓開,讓我進去。”
趙騁無奈,“大小姐,您別讓我難做啊,我也是聽命做事。”
季幼言咬了咬唇,“我要出去逛街,也不讓去,還派人跟著我,干嘛啊,要囚禁我是不是?”
趙騁抿唇不語。
是不是要囚禁他也不知道。
反正他只是聽吩咐做事。
房間里。
唐納修玩味,“我就特別的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讓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想要囚禁?”
“什么叫囚禁?我只是讓你看著她。”
“你看看你的要求有多苛刻?幾乎要求我二十四小時派人守著她,就差上廁所不用跟著了,她還有人身自由嗎?話說,她到底礙著你什么事情了?”唐納修的好奇心都快要溢出來了。
滿眼八卦的想要問個究竟。
他只知道季江北現在有個女人,但是他沒見過,只是從趙騁的只言片語里知道有那么一個女人存在。
他真的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讓季江北那么喜歡。
還喜歡那么久。
季江北把簽署好的文件丟在桌子上,撩起眼皮,冷淡的晲他一眼,“她在國內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嗎?”
唐納修挑眉,這個他倒是聽說了一點。
據說季幼言因為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還酗酒,不酗酒了又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一起玩。
季江北把她送過來,是怕她走上什么歪路。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理由,還有一個就是,季幼言貌似妨礙了他的愛情。
他好奇的是,季幼言到底怎么妨礙他了。
但是季江北這人,又別扭的要死,對誰都不會說他自己的私事。
要不是因為趙騁在國內,知道一些內幕,他連這些都不會知道。
“言言就拜托給你了,幫我照顧好她。”季江北起身。
“你這剛落地,就忙著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也不休息,就馬不停蹄的回去啊?”唐納修問。
“嗯。”季江北拿起外套。
房門打開就看到季幼言纏著趙騁,他擰著眉頭,“干什么呢?”
季幼言撅著嘴,“哥,你真的要把我丟在這里,不管不問我了?”
季江北抬眼,單手系著袖口紐扣,“好的反省反省,你最近有多荒唐,你自己的心里沒數?”
“我怎么了?我不就喝了一點酒,愛玩了一點嗎?”季幼言還覺得委屈,“我失戀了你不知道啊?我只是在療情傷,哥哥,你讓我回國吧,我不想呆在這里,如果你非要讓我呆在這里也行,但是你得給我自由,不能讓人跟著我。”
“你覺得,你可以和我談條件嗎?我以前就是太縱容你,才把事情弄的這么糟糕。”
如果他當初阻攔了季幼言和商時序的訂婚,如今,自己和顧汐冉就不會有這個阻礙。
季幼言不解地問,“什么事情是因為我變得糟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