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兩個人相互融合,不是一方遷就。
她都沒有放下工作去迎合他的生活和工作,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要求他放下工作來陪伴自己呢?
她只是被商時序纏的煩而已。
季江北埋在她的后頸,在她的脖子上親著,蹭著。
“言言有沒有欺負你?”
他的聲音低低的悶悶的從身后傳出來。
顧汐冉說,“沒有,我能處理好我和她的關系,你別擔心,放心工作。”
她不想季江北因為這事兒分心。
想想他也是夠辛苦的,在繁忙的工作中,抽時間回來一趟,還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就又要趕回去。
她轉過身,抱住他。
“我在看房子。”
“嗯,有看上的嗎?”
“還沒,在看。”她忽然想到什么,“你在律所旁邊的那套房子鑰匙呢?”
“在家里,怎么了?”他抬起頭,借著窗簾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看她。
顧汐冉沒有說商時序來找自己的事情。
不想讓他跟著心煩。
“我想住,你的房子離律所近方便。”她說。
“嗯,我明天讓我媽拿過來送給你。”
顧汐冉趕緊說,“還是我去拿吧,我手里的案子剛好都結束了,明天休息一天,我自己過去。”
沒有讓長輩給自己送東西的道理,那樣很不禮貌,她和季江北證都領了,那個家,她是要面對的。
明天她買點東西過去,看看季父季母。
況且,季江北不在,她就當替季江北盡孝了,去陪陪兩位長輩。
“辛苦了。”
季江北親親她的額頭。
“抱緊我。”
顧汐冉說。
季江北把她抱的更加緊了。
顧汐冉醒來時,季江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
旁邊的位置都沒溫度了,他應該走的很早。
莫名,心也跟著空落落的。
昨晚好像是做夢一樣。
可是身下還未散去的濕粘和渾身的痕跡昭示著,昨天晚上不是做夢,他確實是回來了。
她掀開被子下床,直徑走去了浴室,昨晚上身上出了很多汗,很不舒服。
她洗頭發的時候,戒指掛到了頭發,她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一枚碩大的鉆戒。
真的很大一顆。
她站在花灑下,看著戒指,忽地笑了。
洗完澡她走出來,拿起手機給他發信息,【這就是你說的禮物?】
那邊沒有立刻回,這會兒也許在飛機上,又或許是在開會,顧汐冉沒有等,而是去換衣服,收拾房間。
她把床單被褥換下來塞進洗衣機洗了。
上面沾了不干凈的東西。
窗戶打開透氣。
她在廚房給自己弄吃的時,手機響了。
顧汐冉拿起來看,是季江北的回信。
她點開。
【不是。】
她回,【不是說我贏了官司,送我禮物的嘛?】
她發了一個撒嬌的表情包。
看到信息的季江北笑了一下,【這么早就起了?】
【那個禮物,下次回去給你。】
【不早了,都九點了,等下我還要去你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