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盛了一碗湯放到季江北跟前兒,“我下午不去律所。”
季江北說,“一起回家?”
他回來還沒回家看看父母。
顧汐冉點頭,“好。”
吃完飯顧汐冉收拾家里,把該洗的洗一洗,季江北的西裝叫干洗店上門來拿。
她沒時間送過去,加點跑腿費,別人就上門了。
浴室也需要收拾,昨晚上弄的到處是水漬。
細細碎碎的瑣事,收拾起來也怪累人的。
季江北穿好衣服,讓她去休息,他來收拾。
顧汐冉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把衣服晾了,差不多活兒就做完了。
顧汐冉躺在沙發里休息。
季江北沖了咖啡端過來,遞給她一杯。
顧汐冉放在桌子上沒喝。
季江北坐下來,顧汐冉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不喝?”他問。
“不能喝。”
顧汐冉脫口而出,在話一出口,她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一件事情。
她蹭地從沙發上起來。
季江北奇怪的問,“為什么不能喝?”
“不,不是不能喝,是不想喝。”顧汐冉解釋了一句。
季江北微微皺眉,她不是一驚一乍的人,這是怎么了?
顧汐冉走到桌子前,拿起日歷。
她的例假是十五號,現在已經二十九,超過了十四天了。
她緊緊地抿著唇,內心不斷地翻江倒海。
“怎么了?”
季江北從后面擁抱住她,看著她手里拿著的日歷,問道,“畫紅圈的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嗎?”
顧汐冉搖搖頭,“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是我記來例假標的。”
他靠的太近,說話時溫熱的氣息落在脖頸,顧汐冉無暇顧及。
他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香甜氣息,手也愈發的不安分,從她的衣擺伸了進去。
他休息的很好,這會兒抱著她,又想和她做點什么。
沒辦法,和她領了證以后,也沒度蜜月,兩個人各忙各個的,在一起,就想做那種事情。
顧汐冉摁住他不安分的手。
要是她真的懷孕了,肯定要節制。
他動作那么兇,像要吃人似的。
她吃的消,她的肚子可吃不消。
“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她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急。”他的掌心染上了幾分燙意。
嗓音也跟著沙啞。
顧汐冉的身體微微一繃,“去太晚不好。”
她委婉拒絕他有想要的親熱。
季江北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對我,怎么一點也不熱情?”
顧汐冉說,“熱情,昨晚上都用完了。”
季江北笑。
這一點他相信。
兩人在玄關,那個矮柜都快散架了。
去浴室的時候,她的腿是抖的,是他抱著她,她才沒有從他身上滑下去。
在浴室里的那次,她已經累的不愿意動了,由著他拖著她的腰,從后面要她。
她只是哼哼唧唧讓他快點。
“要不要買些東西?”她放下日歷問。
季江北說,“不用。”
他們是回家又不是去走親戚。
“那走吧。”
顧汐冉轉過身,伸手給他整理領帶。
他穿著暗條紋西裝,那絲滑的面料如同流水般貼合身形,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高級定制的考究。
他這個樣子,成熟又穩重,好似不食人間煙火。
但是顧汐冉知道他在床上有多放蕩形骸。
兩人出門。
季江北開車。
顧汐冉的手機忽然響。
她接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