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想要,也想讓他開心。
這個家,確實太冷清了。
季江北的目光柔情似水,仿佛是春江的流水,靜靜地凝視著她,聲音又低又清晰,“謝謝你。”
“我們是夫妻,說什么謝謝。”顧汐冉去拿他的手,看到季母走過來,又忙地放開。
明明是合法的夫妻。
她偏偏搞得像偷情。
季江北含笑。
季母拿著一個盒子走過來,坐回顧汐冉身邊,將盒子打開。
“就當是聘禮。”
盒子里放著一條翡翠珠串,和一枚翡翠戒指。
都是頂級的帝王綠。
尤其是珠串,應該是一塊石頭里取出來的,顏色均勻,沒有一丁點色差,還都是12m大顆粒,共108顆。
珠光寶氣。
好的東西,看著就很貴氣。
季母把盒子放在顧汐冉的手里,“現在不給你,以后也是你的,我又不能帶走,有什么重要場合,撐門面。”
顧汐冉沒再推辭,就是覺得有點重。
這兩件肯定過億了。
她雖然對翡翠沒有過多關注,但是也知道一點。
這種顏色和水頭,一般人見都見不到。
更別說擁有了。
“……謝謝伯母……”
季母笑著,“還叫伯母?”
顧汐冉看了一眼季江北,大方地喊了一聲,“媽。”
又有那么一丟丟的不好意思。
她的臉微紅。
輕輕的垂下眼睫。
“誒。”
季母高興的應了一聲。
“你們說什么呢?那么開心?”
季幼言端著水果出來,看到顧汐冉手里的東西,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她嘭的把果盤放在桌子上。
“媽~”她不可思議,音都顫了,“你不剛給過她一套首飾嗎?怎么又給?還是這么貴的。”
“我樂意。”季母抬眼,瞧著女兒,“你要是給我找個如意女婿,我也不少你的。”
季幼言的嘴角抽了抽。
“你們都欺負我!”
她的嘴一扁,要哭。
媽媽是不是不要她了?
疼顧汐冉疼的過分了。
給她那么多好東西。
“多大的人了,真哭啊,真哭,真要丟人了。”季母把她拉坐下,看了看果盤里切好的水果,“這不是你切的吧?”
季幼言瞬間心虛。
要掉的眼淚,也憋了回去。
季母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幾斤幾兩嗎?
她沒這個手藝,把果盤擺的這么精美。
“媽!”
她鉆母親懷里,抱著她,“你疼疼我,疼疼我。”
她撒嬌。
季母問,“疼你,說吧,想要什么?”
季幼言沖著母親眨了眨麋鹿般的大眼睛,“我想重拾畫畫,要是我的畫賣出去了,你就給我辦個人畫展。”
她學過最久,最感興趣的藝術,就是畫畫。
小時候她沒進修過鋼琴舞蹈什么的。
只是她并沒有在這個領域一直堅持下去。
其實她和時予寒差不多,上面都有能干的哥哥,不需要自己多么優秀。
所以比較擺爛。
隨心所欲。
她看到紈绔的時予寒都有了自己的喜歡的事情做,她都沒人玩了,所以她想拾起愛好。
讓她去干別的,她也干不了。
繼續畫畫很合適她。
季江北忽然開口,替母親應下,“我給你辦。”
季幼言破涕為笑,“謝謝哥哥,哥哥最好了。”
她往季江北的懷里撲。
季江北嫌棄的推開,“離我遠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