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澤川聲音柔和地鼓勵她:“你想買他的畫是出于尊重,但這世上總有些人喜歡戴有色眼鏡看人,不要內耗,也別覺得拖累我,我倒希望你能時時需要我!”
絲絲縷縷的甜意順著心底漫了上來,紀樂寧抿唇偷笑,一直以來,她覺得困難的事,黎澤川總能輕而易舉化解,她俏皮地模仿起古人拱手的手勢,施禮:“那霸凌者的事就交給黎哥哥去處理啦!”
“好,一定光榮完成任務!”黎澤川懂她的奇奇怪怪,也拱手回禮。
兩人相視一笑!
開車回了別墅。
吃完飯,又到了固定的自習時間。
以前黎澤川都是給紀樂寧請家教,后來發現家教教的不如自己,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親力親為講解。
紀樂寧今天一下午腦子都在開小差,課堂講的內容愣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黎澤川便給她詳細又輔導了一遍,忙完已經快十一點,紀樂寧去睡覺,他則開始著手處理霸凌者的事。
當晚,就給保鏢下令,要求不惜一切手段在凌晨一點前把霸凌者全部帶到黎家。
深夜,紀樂寧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鄭麗和汪琪、劉翠、何苗、張璐,頭頂月光,鼻青臉腫地站在別墅對面的聽風湖畔。
黎澤川晚上沒精力去教育她們幾個,故意為難讓她們在外面站了一整夜。
夜里,有誰敢打盹犯瞌睡,站不直、交頭接耳或發出聲音,保鏢的拳頭都會緊隨其后招呼上來,一整夜,把幾人折磨得夠嗆。
次日七點,幾個霸凌者頂著黑眼圈遠遠看見身穿白色運動裝的紀樂寧從奢華的別墅大門里走出來,在兩個保鏢護送下坐上勞斯萊斯幻影離開,才明白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雖然紀樂寧是孤兒,但她身份并不簡單。
鄭麗哭哭啼啼求饒,想引起紀樂寧注意,可剛發出一絲聲響,保鏢又迎面一耳光重重扇過來,打得她瑟縮站著,不敢再有半點僥幸的心思。
九點多鐘,頭頂太陽開始變得毒辣,烤在身上光線灼人。
黎澤川站在四樓的窗戶上觀望著,直到中午,才讓保鏢將這幾人帶到樓上會議室,要單獨訓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