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樂寧沒聽清楚,瞪著眼問:“黎哥哥你剛剛說什么?”
“沒什么,累了,想睡覺,床給我搖下去!”黎澤川傲嬌地閉上眼。
紀樂寧不知道他是真瞌睡還是,但他現在是傷員,多休息是重中之重,立馬將床給搖下去,替他掖被子。
自己則在旁邊的小折疊床上躺下,交代:“黎哥哥你晚上要是口渴或不舒服喊我啊,我再留一個小夜燈!”
“好,晚安!”黎澤川淡淡地應。
紀樂寧也回了聲晚安,躺在床上,連打了兩個哈欠,沒醞釀五分鐘已經沉沉入睡。
但黎澤川睡不著,側頭看著紀樂寧恬靜的睡顏。
她蹬被子的壞習慣仍然保留著,沒睡一會,身上的白色被子已經被她一腳踢到地上。
黎澤川蹙眉,費勁從床上挪下來,撿起被子又給她蓋好,忍不住伸手在她白凈的臉頰上輕輕點了點,又回床上躺好。
醞釀了一個小時才睡著。
次日上午輸完液,兩人便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
推開住院部大門踏出去的那一瞬間,清新的風迎面撲來!
熾熱的金色陽光穿透陰霾照在臉上,身心都是愉悅的。
紀樂寧踩著輕盈的步伐,走出醫院跟踏出牢籠一樣,空氣里的氣息都是自由的。
前來接應的司機過來幫忙拎東西。
可剛走到醫院正門。
忽然從四面八方涌上來黑壓壓一群人,將黎澤川和紀樂寧緊緊圍堵住。
這些人手里個個舉著張牌子,上面寫著“求黎家二少放時鳶一條生路”!
黎澤川臉色豁然一沉,在人群中搜尋謀事者,就見身穿藏藍色西裝的時海和一身米白大衣的楚琪疾步上前,一把扯住他衣服雙雙跪倒,強橫的蠻力險些把他扯倒,幸好紀樂寧和一旁的保鏢攙扶著,他才穩住步子。
“二少,我知道您有權有勢看不上我女兒,你可以糟蹋我女兒對你的一片真心,但你不能仗著你的權勢私下綁架她,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女兒!”時海高聲叫嚷。
楚琪也嘴里喋喋不休說著差不多意思的話!
紀樂寧嚇到面容失色,她吃驚地看著時海和楚琪在眾目睽睽之下不顧顏面下跪求饒,心里鹽磨一樣難受,但她是深受過網暴打擊的人,清楚地知道時海和楚祺這種方式看似服軟求饒,實則是用軟刀子捅人,是詭計,明知黎家權勢在整個金華市的影響力,卻偏要借輿論的手來攪動風云,但盡管如此,還是附身去拉他們二人:“你們起來說話吧!”
時海一看到紀樂寧,就想到時鳶上次被打傷的可憐模樣,心里絲毫沒有因為時鳶兩次陷害紀樂寧而愧疚,反而覺得這一切都是由紀樂寧而起,要是沒有紀樂寧,就沒有這么多禍端,楚琪眼底也是埋怨和厭惡。
身邊記者前擁后簇,閃光燈起起滅滅。
黎澤川頭上紗布還沒拆,這會只覺得吵鬧至極。
拉著紀樂寧胳膊讓她回家。
“二少,您不給我們一個準話就不能走!”時海扯著黎澤川褲腿撒潑,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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