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大才算是長大?”紀樂寧嘴巴悶在被子里說話,聲音嬌羞朦朧。
黎澤川又在她額頭親了下,立場尤為堅定:“反正不是現在,晚安!”手從她手中強行掙脫。
紀樂寧萬分不情愿地聳鼻子。
看著他為自己關上燈,又走出房間,關上房門。
視線被漆黑籠罩,她只得乖乖睡覺!
次日!
紀樂寧頂著淤青的臉去學校,她本以為休息一夜臉上的指痕會消失,不料非但沒消失,反而變成了黑青色,左肩被宋晏打過的地方也緩出了淤青,只得戴著口罩去學校。
今天,方伈感冒請假了,紀樂寧中午只能自己去食堂。
點了一份西紅柿雞蛋蓋澆飯,吃到一半,鄭麗來找她,說校外有個銀白色頭發的美女讓她到校門口去一趟。
紀樂寧有些莫名,她的女性朋友中沒有人是銀白色的頭發,思索了好一會,才想起昨天見過的月郢茜,使勁扒拉了兩口飯,才懷著疑惑和忐忑的心情往校外走。
果不其然,還真是月郢茜!
她穿著一襲扎眼的紅色半袖連衣裙,戴墨鏡,站在路邊蔥郁茂密的香樟樹下,膚白貌美,風情萬種,宛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紀樂寧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找上自己,上前不安地問:“你找我有事嗎?”
“昨天還叫我漂亮姐姐,怎么,今天是覺得我不漂亮了?”月郢茜勾起唇角笑,連帶著眼睛也跟著笑了起來,她的笑容很有生命力,像春發的枝丫,活力四射!
這副自信的神態讓紀樂寧恍惚想起時鳶,時鳶笑起來的時候也極好看。
其實,紀樂寧經常會清晰地想起時鳶,雖然她恨時鳶但也克制不住地想時鳶,或許這就是理智在厭棄,親情卻在饒恕,時鳶無論怎么對她,都改變不了她們是親姐妹的事實,除了想時鳶,她還會想起時海和楚琪,甚至常常覺得,沒自己的介入和打擾,現在她們一家三口應該過得很幸福。
“怎么又開始發呆了?”月郢茜手晃在紀樂寧面前。
紀樂寧堪堪回神,牽起嘴角勉力一笑:“昨天謝謝你幫我解圍!”
月郢茜緊盯著紀樂寧靈韻閃動的眸子,趁機拋出自己的意圖:“我都幫了你,你是不是也得幫我一個忙?”她偏頭笑。
紀樂寧心里卻忽然咯噔了一下,倒也不是想占便宜不愿意還人情,只是覺得自己不過就是個學生,強者向弱者求助,一般都是有詐,但也不好直接拒絕,先探底細:“什么事?”
“對面有個咖啡館,過去坐著聊吧?”月郢茜提議。
紀樂寧點頭跟過去。
在咖啡館二樓尋了處僻靜角落坐下。
月郢茜點了兩杯咖啡,仔細打量起紀樂寧,其實她想拯救黎曄,想拉攏黎曄身邊的人給予黎曄更多的愛,但迄今為止,月郢茜唯一見到的黎曄家人就只有紀樂寧和黎澤川,雖然昨天黎曄對紀樂寧態度并不好,但在宋晏準備往紀樂寧頭上呼紅酒瓶的時候,是黎曄在她身后推了一把示意她去解圍,但昨晚,宋晏被黎澤川打的時候,黎曄卻只是象征性地攔了下,并沒有付諸行動,月郢茜便想擅自拉攏紀樂寧,先打感情牌:“其實……昨天不是我救的你,是你大哥黎曄!”
“怎么可能?”紀樂寧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她可記得,昨天她兩次想向黎曄求救,但黎曄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月郢茜想把黎曄的悲慘遭遇都告訴紀樂寧,但又怕她年紀小,藏不住話,于是循循善誘:“黎曄他其實是很好的一個人,你別看他面上冷冰冰的,但他心地很善良。”
紀樂寧在心底嗤笑了一聲,不反駁,但絕對不認可,在她眼里,黎曄就是精致的利己主義,以前沒少禍害黎澤川,現在狼子野心更甚,這樣的人可跟善良沾不得一點邊,直說道:“你到底想讓我幫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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