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連馬都沒有騎就離開的頭陀。
西門慶、赤腳和兩個受傷的士卒都不僅的愣住了。
愣了一下的西門慶也是不僅的在心中嘀咕道:“就這么走了嗎,還真是說走就走的‘旅行’,瀟灑。”
此時愣過之后的兩個士卒也是接著西門慶的說很是疑問的回道:“大人我們是大元國的士卒啊。”
“那你們可認識這個腰牌?”西門慶說著也是拿出來了一個黑色的腰牌。
接過西門慶遞過來的腰牌看了看,這兩個士卒立馬的就對著西門慶拜道:“屬下見過大元帥。”
“大元帥,你們是在說我嗎?”西門慶很是疑問的指著自己問道。
“回大元帥,我們將軍有令凡是有這塊腰牌的人,就是我們大元國的大元帥。”兩個士卒對著一臉疑問的西門慶說道。
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士卒,西門慶不僅的在心中嘀咕道:“我還以為齊峻只是跟這股曾經的遼末義軍有點關系而已,現在看來不僅僅是有點關系那么簡單了。”
不過這些卻是不重要了,因為現在都已經過去了,所以西門慶就清了清嗓子咳嗽道:“都起來吧,這以后咱們就是兄弟了,帶我去見你們的將軍吧。”
“是。”兩個士卒應是一聲就帶著西門慶和赤腳朝著他們的大本營而去。
……
頭裹紅巾的這隊騎兵此時也是已經都回到了他們的山寨之中。
“報。”一聲傳報之聲傳到了山寨議事堂之上。
此時坐在議事堂之上的刀疤男一愣,然后對著傳令小嘍啰說道:“說。”
“回大當家的,二當家的被殺了。”
“你說什么?”刀疤男一聽自己的二弟被殺死了,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此小嘍啰一看怒火中燒的刀疤男,就立馬的跪趴在地上了。
不過還沒有等刀疤男對著這個小嘍啰發火的時候,從議事堂之外又走進來了一個渾身是血頭裹紅巾的士卒。
“大當家的你一定要替我大哥報仇啊,大元國的余孽帶人埋伏了我們。”走進來的這個人在看見刀疤男之后就立刻馬上的跪倒在地的說道。
看著面前這個渾身是血的人,刀疤男也是快速的來到其身邊,并著急的問道:“你說什么,是大元國的那些余孽殺了二弟?”
“回大當家的……”
這個渾身鮮血的人就把頭陀是怎么把這個尖嘴猴腮的騎士給殺死的說了一遍,然后又夸大其詞的把西門慶和赤腳兩個人說成了千軍萬馬的大軍。
在聽到這里之后刀疤男就抓起桌子上的茶盞,啪的一聲給摔倒了地上。
“賤人,你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嗎,要不是看你是一女子,老子早就帶人踏平了你的山寨。”這說著說著就又拿起一個茶盞摔碎在地上了。
此時在議事堂角落里,一個賊眉鼠眼模樣的人對著刀疤男說道:“大哥,我倒是有一計,可也讓我們兵不血刃的踏平這幫大元國余孽的山寨。”
“三弟,你說的可是真的?”刀疤男一聽,轉頭看著這個賊眉鼠眼的人大聲問道。
“如若有半句虛言,大哥可以把兄弟的腦袋給砍了當球踢。”
刀疤男看著自己的這個結義三弟沉默了一會,然后笑道:“好。”
接著刀疤男就抬頭對著議事堂之外大聲命令道:“上酒菜我要跟三當家的共商大計。”
賊眉鼠眼的人在聽到這里的時候,不僅的就笑著捋了捋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