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西門慶的詢問,齊峻也就不賣關子了。
“現在皇帝昏庸,奸臣當道,天下的百姓苦不堪言;大人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很顯然是選擇了忠心于天下百姓,不過大人所做的這些……”齊峻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
“先生直說無妨。”看著停了下來的齊峻,西門慶就連忙的接道。
“大人可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身份嗎?”齊峻對著西門慶問道。
“低級武官保義郎管軍提轄使,當然還是掛名皇城司的人。”西門慶疑問的回答道。
“大人可還記得我們前段時間的益津關守關之戰嗎?”齊峻又是對著西門慶反問了一句道。
在齊峻說道這里的時候,西門慶大概明白了。
“先生的意思是,我是陛下魚鉤之上的誘餌,不僅被敵人看著,而且還被陛下用魚線給牽著。”
“所以大人現在做的有點太激進了,特別是大人在府中造的這個火繩槍,動靜是在是有點大了,很有可能被皇城司的人給察覺出異常來。”齊峻對著西門慶說道。
此時下面的凌振在聽到這里的時候,不等西門慶回答,就連忙的對著齊峻質疑道:“一共還沒有響幾聲,怎么會被皇城司的人給盯上,而察覺出來異常呢,莫不是先生告的密。”
西門慶連忙的對著凌振斥責道:“不得對先生無禮,聽先生把話說完。”
“是大哥。”
“無妨,凌堂主說的也不無道理,只不過我們好像都忽略了一點。”齊峻微笑著對著凌振和眾人說道。
在聽見齊峻的話之后,西門慶和眾人都不進的好奇了起來。
因此西門慶就開口詢問道:“敢問先生我們都忽略了哪一點?”
“凌振以前可是甲仗庫副使炮手,現在跟在大人身邊應該不是什么秘密了,而現在大人的府上卻是突然出現了炮鳴般的聲音,估計現在皇城司的人已經開始懷疑大人了。”
……
此時在大名府的一個小院之中。
“派去監視西門慶的石頭和葉子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嗎?”
“回稟大人,還沒有回來,我們要不要再派人去看看?”回了一聲,然后又問道。
“先不派人,再等等看。”
“大人,這個西門慶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西門慶的府上這幾日天的確是出現了一些異常。”
“異常?”
“前幾天不是來報西門慶的府上傳來了類似火炮的聲音嗎。”
“西門慶在私自造火炮?”
“僅憑幾聲響是不能確定西門慶造火炮的,不過西門慶身邊可是有一個叫凌振的跟班。”
“凌振?”說著頓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道:“就是那個突然離職的甲仗庫副使炮手。”
“對,要不是這一聲的提醒,我就差點徹底的相信了西門慶。”
“大人是懷疑西門慶有不臣之心,我這就帶人把其給抓過來。”
“魯莽,現在我們也就是僅僅懷疑而已,怎么能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之下,就隨便出手抓人呢,更何況現在的西門慶可是不同于以往了,所以我們做事情就一定要謹慎了再謹慎,要不然很有可能會引火燒身的。”
“是大人,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