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杜管家在給西門慶說完之后就快速的離開了。
坐在馬車里面的西門慶,就這樣一面想著杜管家最后一句話,一面的來到了蔡京的府邸。
……
大名府西門慶的府邸之中。
“扈姑娘剛剛這是皇城司剛剛給我們發的信。”堂下的齊峻說著就把一個信件遞給了扈三娘的丫鬟扈梅。
扈梅拿著齊峻遞過來的信件傳給了扈三娘。
扈三娘接過扈梅手中的信件,然后打開看了看,看完之后扈三娘又把信件遞給了扈梅。
并示意扈梅把信件傳給齊峻看。
齊峻拿過扈梅遞過來的信件看了看,神色不僅的也是凝重了起來。
扈三娘看著神色凝重的齊峻,開口問道:“先生,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齊峻想了想然后回道:“扈姑娘,我們時間來不及,就算飛鴿傳書,那也來不及了,送信的人讓我們在今天晚上之前就回信,否則……”
“否則什么?”扈三娘接著齊峻的話問道。
“否則就把少爺跟樊樓合作的事情上報給大宋的皇帝。”齊峻對對著扈三娘回答道。
“這樊樓我可是聽官人說過,就連皇家都會對其忌憚三分,并且皇室也不會輕易的去動樊樓的,動了樊樓就相當于讓整個大宋的天下就陷入了危機之中,除非當今的皇帝察覺到……”扈三娘說道這里就停住了。
齊峻看著說到這里就不在說下去的扈三娘,于是就開口接道:“察覺到樊樓有異心,然后就會不顧一切的把其給鏟除掉的,如果要是這個樊樓真的有異心呢?”
聽著齊峻的話,扈三娘不僅的一愣,并不太相信的問道:“樊樓有異心不大可能吧?”
“回扈姑娘的話,樊樓的確不可能有異心的,因為假如樊樓要是有異心的話,皇室早就大亂了,并且這大亂還會在當今皇上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發生,所以樊樓很有可能會成為另一個‘隱靈教’。”齊峻對著疑問的扈三娘解釋道。
在扈三娘聽見齊峻的話之后,嘀咕一聲,然后問道:“隱靈教,這個倒是有聽父親提起過,好像是犯了謀逆之罪,被下旨滅教了,剛剛先生不是說樊樓不可能謀逆嗎,這會成為下一個‘隱靈教’,該作何解釋?”
“當初的隱靈教不可能會對大宋朝廷謀逆的,只不過是被皇室所忌憚而已,但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大人現在跟樊樓扯上了關系。”
聽著齊峻說到這里,扈三娘連忙的也是說道:“官人在臨走前把大名府里面的這一切事情都交給了先生,先生做決定吧。”
“是扈姑娘,那屬下就僭越了,屬下認為我們應該馬上同意皇城司的要求,協助他們把福仁堂余掌柜她們盡快的給抓捕,馬車酒樓的一半利潤交給皇城司他們。”
聽著齊峻的話,扈三娘感覺還是有點不妥,道:“先生這么做會不會讓樊樓他們把矛頭指向官人,過不了多長時間官人那可就要前往曾頭市了,而余香曾經可是跟官人說過,在曾頭市還有樊樓的樊衛。”
“回扈姑娘的話,這只是為了讓大人洗脫嫌疑的辦法而已,也只是表面要做的事情而已,姑娘咱們可是還有山匪相助呢,我們救不了,可是山匪完全的可以去解救余香她們啊。”齊峻對著扈三娘回道。
而聽著齊峻回答的扈三娘,道:“山匪?”
“大人的大哥,盧員外扈姑娘應該知道吧?”齊峻對疑問的扈三娘反問道。
“知道啊,現在大名府的商會就是盧大哥管著的,有什么不妥嗎?”
齊峻想了想然后說道:“大人曾經讓盧員外秘密的去訓練一支保境安民的士卒,為此大人還讓聶二和聶三跟在了盧員外的身邊聽命行事,而現在以大名府為中心的河北東路境內許多地放的山匪都已經被聶二和聶三他們給收服了。”
……
本來這些齊峻是不可能告訴扈三娘的,但是在西門慶離開大名府之前囑咐過,如果遇到重大的事情需要西門慶親自下決定的時候,而又來不及匯報的重大事情,扈三娘完全的可以代替西門慶做決定。
并且西門慶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告訴扈三娘,無需隱瞞。
……
“先生是想要讓山匪進城,幫助余香她們脫困,然后我們再派人全力的協助皇城司的人捉拿余香她們,而這樣官人既能夠洗脫嫌疑,又能夠不得罪樊樓的人”聽著齊峻的話,扈三娘恍然大悟道。
“姑娘英明。”齊峻對著扈三娘拱了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