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暖陽透過窗欞灑落進來,照在秦望溪安靜的側臉上。她坐在書房正低頭翻看著手中的信件,神色凝重。
"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夏杏握緊拳頭,氣得渾身發抖。
秦望溪將信件放下,纖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叩擊。
"郡主..."夏杏擔憂地喚道,"要不要告訴夫人?
秦望溪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阿娘性子急,若是知道了,只怕
話音未落,董氏已經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她臉上帶著怒氣,手中還攥著一封信件。
"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董氏將信重重拍在桌上,"竟敢污蔑你與太子有私情?他們是活膩了不成?
"阿娘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留在這樣的宗族里!"董氏憤怒地來回踱步,"這些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秦望溪站起身,輕輕拉住母親的手。董氏的手冰涼,還在微微發抖。
"阿娘別生氣,"她輕聲安撫道,"我不說就是怕您動怒。這事兒..."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深意,"宗族這些人這是在自掘墳墓。
"你這孩子!"董氏心疼地看著女兒,"你總是這樣,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秦望溪抿唇一笑:"他們越是如此,離滅亡就越近了。"她扶著母親坐下,給她倒了杯熱茶,"他們誣陷我與太子有私情,這可不是小事。太子殿下的名聲豈容他們隨意玷污?
夏杏立刻會意,趕緊將房門關好。
"以君主的性子,"秦望溪緩緩說道,語氣平靜得近乎冷漠,"太子為了自證清白,必會有所行動。沒了我這個鎮國郡主庇護,玄州秦氏將不能在玄州中立足。
董氏聽到這里,怒氣稍減。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若有所思:"我得去找你祖母商議此事。若真要與宗族斷絕關系,也需得她點頭。
秦望溪點頭應下。
送走母親后,她與夏杏往清輝院走去。院中的風夭開得正盛,粉白相間的花瓣隨風飄落,好似下著一場無聲的花雨。
廊上恰巧遇見七妹秦芷琳與那位廖沅。廖沅一身素衣,舉止端莊,看到秦望溪時,恭敬地行了一禮。
"郡主。
"長姐。"秦芷琳眼中帶著幾分緊張,聲音有些發顫。
秦望溪注意到妹妹的異樣,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轉:"廖沅是要去見祖母嗎?
"是的,民女告退。"廖沅再次行禮,轉身離去。
秦芷琳見夏杏還在,投去懇求的眼神。
"長姐!"秦芷琳深深一揖,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小七有事相求。
秦望溪伸手扶起妹妹:"可是關于廖沅的事?"她拉著妹妹的手,邊走邊問,"為何突然想跟她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