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玩家睜大了眼睛。
嘴里木訥地開口,又像自言自語:“但你還是知道……你為什么知道?”
紀言笑了笑:“這個嘛,你就當我開掛就好了。”
一剎那,兔玩家心緒凌亂。
她想象不到,這個藏在她心底的秘密,布置地無比精美的獵殺陷阱,是怎么被洞悉地一清二楚的?
【祈愿】還是【天賦】?
紀言則繼續補刀:“你的兔耳朵豎起來,其實不是什么反應,也不是什么偽裝。”
“而是你使用祈愿特權,【繁衍】病原體時,會產生巨大的騷臭味。”
“耳朵豎起來,一是掩蓋氣味。”
“至于二……”紀言看著兔玩家的下半身:“是因為你在繁衍時,會產生大量的多巴胺,也就是……”
“閉嘴!”
“給我閉嘴!”
兔玩家再也繃不住了。
聲音尖銳,眼神要殺人般。
她臉上羞紅發燙,渾身都在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什么。
兔玩家感覺自己像被扒了個精光,所有的秘密和羞恥,都被紀言洞悉的一清二楚。
“臥槽,羊哥這你都知道,怕不是開了?”
猴玩家在后面,全程吃瓜。
傻眼的同時,也折服于紀言的嘴。
同時心頭也在納悶:“以前羊玩家,個個都是憨憨,怎么這次來了個這么狠的?”
想到昨晚紀言明明感染了,卻還是從羊首詭醫手底下活下來,猴玩家意識到,這次的羊玩家,妥妥的狠角色。
一些小算盤不由在心底盤算起來……
那邊,兔玩家的胸口一點點縫合,它臉上沒了一開始的無辜單純,取而代之是陰冷。
“看來是我低估了生肖羊。”
“但現在,病原體已經完全跟我的器臟生長在一起。”
“你那把不殺人的刀,殺不死病原體,只能殺我,而一旦殺我,你還是會踩雷規則!”
“我可能會死,但你也不好受。”
兔玩家站起身來,堅持著自己最后一絲底氣,“不如這樣,我跟你談個交易,一個皆大歡喜的交易……”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紀言打斷:“交易?不需要。”
“我有我的辦法,而現在,你該睡一覺了。”
紀言剛說完,兔玩家就感覺身心力竭,麻木和困意席卷而來。
她半跪下身子,瞳孔微微收縮:“手術刀上有麻藥!”
“手術嘛,當然要用到麻藥。”
“我會給你做一個小小的手術,等你醒了,你體內那只病原體,會給你清除的一干二凈。”
紀言一邊說,一邊專業地帶上消毒手套,和消毒口罩。
在兔玩家那不斷沉重眼皮下,紀言“溫和”笑道:“不用謝,安心睡吧。”
“畢竟我是專業的醫生。”
“混蛋……”
兔玩家張嘴,想聲嘶力竭地問候,但伴隨著紀言打了響指,前者瞬間昏睡過去。
兔玩家暈倒,紀言將她柔軟無骨的嬌軀,扛在肩上,然后朝著那間代表“心臟”的紅色小屋走去。
“你不是要做手術嗎,怎么往房子里扛去?”猴玩家愕然問道。
紀言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笑容:“手術嘛,當然是要先扒干凈。”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