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j詭執教?”
紀言看在周圍的詭霧,“他呢?”
“它啊,得等會兒,他登場的方式比我要華麗一些。”
許芯慢悠悠說著:“不過,他現在應該很郁悶。”
“他跟我賭注輸了,又欠了我一張帳單。”
一聽賭注,紀言就好似觸發敏感字眼:“賭注不會又是我吧?”
“都學會搶答了。”
“我們就喜歡拿你當賭注呢。”
“……”
“賭注的內容是,你會不會完全受到他那本【惡魔法典】的影響?”
紀言指著自己:“我這樣算沒影響嗎?”
許芯歪了歪額首:“怎么說呢,他輸的很徹底。”
說著,指了指后方:“現在的重點,還是關注一下那對父女吧吧。”
“這場面,真恩愛啊!”
紀言回過頭。
詭霧之中,在失去吳不凡這個顧慮后,血蠱詭不再顧忌,宛如一頭發狂的母獅,廝殺年邁失去領地的雄獅。
猩紅的牙口,撕開后背薄弱的表皮,刺白從暗紅中顯露,那一條脊骨,寸寸斷裂,晶瑩液體流淌。
齒間流動宛如瓊漿,血蠱詭的食欲和獸性宛如完全被激活。
“父親,這是你教給我的。”
“學以致用。”
皮開肉綻的紅皇,躺在地上,看著啃食自己的女兒,它失去了所有的反抗。
沉重的眼皮半遮,先是瘋狂反抗,再是暴怒羞辱,最后是空洞……
“學以致用……真是我的好女兒啊。”
“你比你姐姐,果然優秀的多。”
“父親我……很欣慰。”
紅皇嘶啞地開口,帶著絲絲笑意看著血蠱詭。
哧啦!!
血蠱詭忽略他的話,嘴巴在血肉中一甩,最后半截的脊椎骨被整條撕裂出來。
紅皇的身體剎那間,迅速枯萎風干,變成腐爛的肉泥……
至此,詭校長紅皇下線。
父親在欣慰的笑,而親生女兒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啃食他的身體……
紀言嘴角抽搐。
怎么有種獵奇又溫馨的畫面?
在吸收了紅皇所有的營養后,血蠱詭全身流動的血液被刺激覺醒般,恐怖的血霧覆蓋體表,變成了一件飄幻不定的血衣。
仿佛寓意新的紅皇誕生……
“血蠱詭的最終大號總算是登陸了。”
紀言長松了一口氣。
現在最強的大腿已經抱到了,他整個人癱在地上,呈現一個大字型。
“我的狀態也見底了……”
總算是,把這個副本的主線給干通了!
許芯走過來,笑著問道:“結束了嗎?”
“結束了,血蠱詭吃了詭校長紅皇,副校長黑皇也被耗的一蹶不振,現在正位能力爭的,只有血蠱詭。”
“那兩個詭裁官,除非眼睛瞎了,否則都知道怎么投票。”
紀言閉著眼睛說著,推測接下來的主線尾聲……
“那不一定哦。”
“黑皇快要從詭書出來了,你怎么就知道它一蹶不振,無力競爭了呢?”
聽著許芯意味深長的聲音,紀言睜開眼睛,看著她那深意的笑意。
他不禁坐起身來,因為許芯每次這個笑容,就有反轉出現。
什么意思,
黑皇還能整什么幺蛾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