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是一個人交給我的,它跟你很像,可以說一模一樣。”
“無論言行舉止,還是眼睛鼻子。”
“我就想著,這信說不定你認得?”
許芯這一次沒有賣關子,坦然說了出來。
紀言聞言,凝著眉。
搖搖頭說道:“這信,是現實世界的。”
“并且,只有我知道在哪里。”
許芯:“時間旅行信,寄給未來的自己。”
“我知道,我以前也寫過這類信。”
“所以說它出現在詭異世界,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不是嗎?”
許芯拍了下手掌,興致盎然地說道。
紀言:“這個人現在在哪里?”
“人?我有說過是人嗎?”
“它是一只詭啊,一個副本里的npc詭異,并且已經違規,被其它詭異吃掉。”
“死之前,它把這份信交給我。”
“并且,還說了一段很奇怪的話,它說“這封信不是給我的,我犯了禁忌,信只允許十年后才打開,我卻提前8年打開,禁忌的劫我躲不過去。””
“可惜了死了,不然我感覺這里面有不少有趣的秘密。”許芯惋惜地說道。
紀言皺眉,他無法判斷這話是真是假。
至少從對方微表情看來,是真的……
“提前8年,也就是說,那個詭異是你兩年前遇見的。”
“許小姐,你到底是什么?”
“在這個詭異游戲,你是玩家,還是npc?”
紀言又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許芯慵懶地靠著墻體:“這個問題你好像問過了。”
見前者始終看著自己沒說話,許芯才說道:“怎么說呢。”
“在這個副本里,我是詭異npc。”
“在另一個副本里,我是一個玩家。”
紀言腦海飛快消化這兩句話的意思。
“另一個副本?”
許芯:“一個更高階,甚至可以說,不同緯度的詭異副本。”
“你可以這樣理解,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一名玩家在攻略著副本的支線。”
“而你的那位j詭執教,就是和我同個支線的隊友。”
“在那個副本里,我們都以26字母作為代稱。”
“他代稱“k”,我代稱“x”。”
紀言:“x,許芯?”
“許芯也只是一個行走各個副本的代名,我取過很多名字,都以x命名。”
許芯瞟一眼那邊的黑皇,“他可以叫k,也可以叫孔弈。”
紀言表情變化不定。
許芯:“你不信。”
“什么副本,能讓玩家穿梭在其它各個副本,這完全顛覆了整個詭異游戲的準則。”紀言很想信,但實在信不了。
許芯簡單打個比方:“你可以想像所有副本是等級森嚴的金字塔。”
“頂層的副本難度和特權,甚至能將最底層的副本,當作支線任務的一部分!”
這一說,紀言算是明了。
他重新拿出那封信,“所以這封信……”
許芯:“信,是我在一個副本里拿到的小獎勵。”
“我把它叫做,“詭信”。”
紀言臉色突地一變:“等等,這是詭物?!”
“一封被詛咒的詭信。”
“……什么詛咒。”
“詭信,必須按照寄信人規定時間才能打開。”
“信,是寄給十年后的。”
“提前拆開,按照那個詭異說的,詛咒會生效,拆信人將遭一劫!”
這一聽,手中的信變得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