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緊張著什么……
似乎是都飲下一杯酒,紀言和許裘面色都有些透紅。
許裘緩緩站起身來,將酒瓶丟給寸頭玩家,淡漠吩咐:“酒續滿。”
“是。”寸頭玩家急忙接著,轉身去倒酒。
“我們再聊聊另外一個話題吧?”
看著許裘看向自己的眼神,紀言微笑道:“什么話題?”
“你說呂秀很像你們認識的某個朋友?”
許裘一邊抬手招呼呂秀過來,一邊說道:“冒昧問問,你們那個朋友叫什么名字?”
呂秀站在需求身旁,眼睛淡漠,沒有跟紀言對視。
紀言搖搖頭,不在意地說道:“上一個副本利益相同,短暫的隊友,后面就被副本淘汰了。”
“只知道姓洛,要問具體名字,還真想不起來了。”
“每個副本過客的玩家太多,總不能每一個都要去記住吧?”
許裘點點頭,又看向呂秀:“你呢?有印象嗎?”
呂秀始終臉上覆蓋一層冰霜:“不認識。”
移動腳下的步伐,許裘繞在了呂秀的身后,一只手放在后者肩膀上:“既然不認識,那為什么你從見到這位紀言兄弟開始,你倆就一直隱晦地眼神交匯?”
“不下三次了吧?”
“難不成,你們兩位還荒誕地一見鐘情,對上眼了?”
呂秀想說什么,許裘就抬起手打斷:“進了【黎明社】,就不允許有秘密,誰心里有鬼,就是在破壞咱們這個團隊。”
“呂秀小姐,你心里有鬼。”
“你不說,那就我自己來看吧。”
說完的一剎那,抬起的那只手突然刺入呂秀的腦門,手指伸入其內,卻沒有鮮血溢出……
呂秀臉色微微蒼白。
隨即,就見那兩根手指抽出,竟將一條長長的老式膠片,從呂秀腦子里抽出來。
抽出的剎那,許裘笑容帶著森然的冷意:“呂秀……洛西西?”
“我倒是沒想到,你身上的秘密,都給我摸透了,最后居然名字還能是假的。”
“這可就不乖了,這種行為嚴重破壞團隊的和諧,給你一點小懲罰吧!”
說完,打了個響指,洛西西立即捂著胸口,痛苦倒在地上。
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下,冷汗快速滲透了整張臉龐……
手指一截,許裘拎著膠片,在紀言面前坐下來,一點點將膠片卷起來,自顧自地開口:“終焉詭校……詭異撲克……煉獄考場……你們這合作關系可不短了。”
將膠片卷到最后一格,許裘抬起頭盯著紀言:“哦?紀言兄身上的詞條天賦很有意思啊,這應該是你最大的底牌吧?”
顯然,就這么抽了一卷膠片,許裘就獲取了洛西西與紀言之間的所有記憶片段。
并且還摸到了紀言的【全知全解】上!
紀言不動聲色道:“你的天賦也有意思,以膠片方式,隨意竊取別人的記憶。”
“恐怕你的隊員們,對你而言沒有半點秘密可言,跟光著身子沒差別了吧?”
“作為【黎明社】的社長,我的能力不止竊取記憶這么簡單。”
膠片卷好,許裘隨意地丟入火堆中,焚燒成灰燼。
手肘撐著膝蓋,十指交叉在一起,許裘凝視紀言:“但凡作為【黎明社】一員,最核心的一條規則,就是不準對我有秘密。”
“紀言兄弟,你身上這么多秘密,接下來打算從哪條對我坦白?”
橘黃火光在紀言臉上搖擺不定,使得面色忽明忽暗。
反問道:“許社長想知道哪條?”
許裘眼底的散漫漸漸收斂,取而代之是銳利:“比如,你身上的【天秤圖騰】打算什么時候才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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