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迅速抽出第二張“戲焉面具”,換在臉上。
迅速發動這張“戲焉面具”的能力,紀言手撕開一條空間裂縫,搭在血影嫁衣身上。
赫然又是“空間旅者”的面具!
“血姐,不陪他們玩了!”
紀言拉著血影嫁衣,鉆入裂縫內。
“空間?一切特權在吾面前,猶如擺設!”
葬詭君一只手抓住那即將縫合的裂縫。
想要強行撕裂,追擊到那邊。
成功逃離到另一個位置的紀言,毫不遲疑雙手抓在臉上。
指甲刺入皮膚,強行將臉上的面具撕裂下來!
隨著“空間旅者”面具破壞,特權也失效。
空間裂縫,被秩序強行關閉。
葬詭君也不得不松開手。
“用破壞“戲焉面具”,來解除序列特權,強行關閉空間裂縫……”
“辦法挺不錯,就是有點廢面具。”
關勝看著吃了“閉門羹”的葬詭君,嘖嘖了一句。
葬詭君站在那里,沉默一下,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他還在東鎮,那件“詭嫁衣”和“紅繡鞋”被我抓破,跑不掉。”
關勝瞇眼笑道:“那就拜托葬詭君大人了!”
葬詭君停住腳步。
抬手間,就掐住了關勝的脖子。
葬詭君眼球森冷盯著他:““暗黑法庭”中,審判之主同樣定罪于你。”
“不要有我與你是同一陣營的作死想法。”
“你也是我手底下一只階下囚老鼠。”
“如果敢脫離贖罪之路,我一樣拆解了你!”
關勝臉色充血,卻仍在笑:“當然,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我是,審判之主的一條狗。”
“也是,您卑賤的一個階下囚。”
葬詭君松開對方,接著扭頭看向一邊。
卻發現瀕死的沅命也消失不見了……
葬詭君也不著急,只要在東鎮內,對它來說無處遁形,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消失在朦朧霧氣中……
彼時,另一邊。
將血淋淋的臉皮丟在角落里,紀言忍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他看著熟悉的位置,帶著血姐朝著熟悉的路線走去……
地下室深處,床上還在睡夢中的南宮童,忽然睜開眼。
他猛地坐起身來,發現紀言已經坐在椅子上,處理著右手的傷勢。
一旁,穿著單薄的血姐,拎著那件“穿不上”的紅艷詭嫁衣,臉上寫著不解和郁悶……
紀言修復右手傷勢,抬頭說了一句:“看你睡得挺香,就沒打擾你了。”
“你繼續睡。”
“……”
南宮童表情難以言喻:“你怎么從葬詭君那尊瘟神手中,逃出來的?”
““空間旅者”的特權。”
“葬詭君呢?”
“估計還在追殺我。”
南宮童:“你知不知道,葬詭君一旦仇恨鎖定,只要在東鎮,目標逃到哪里它都能找到?”
“知道。”
紀言抬額,老六一笑:“所以我才逃到你這里來啊。”
“你特么做個人?”
沒有理會南宮童殺人的眼神,紀言自顧自說道:“你有5號的“詭異插卡”,就肯定有4號、3號……”
他手里捧著那一盒游戲機插卡,“葬詭君馬上就會來,你這個秘密基地,很快也不會是什么秘密。”
“別忘記了,我被定罪,你也被定罪。”
“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家箱底”別藏著掖著,都拿出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