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省長,你盡管放心好了,我會順利把你送回住處,并且扶你回房間,你不用擔心!”郝玉嬌說。
“謝謝你,玉嬌小妹妹!”鐘德興有點含糊不清的說,他一張嘴,酒氣便相當濃烈!
“謝什么?只不過小事一樁而已。不過,鐘省長,我可不喜歡玉嬌妹妹這個稱呼。”郝玉嬌笑了笑說。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喜歡這個稱呼?”鐘德興問道。
第一次和郝玉嬌交談的時候,鐘德興絞盡腦汁想過許多稱呼。
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玉嬌小妹妹這個稱呼比較妥當。
沒料到,郝玉嬌竟然不喜歡這個稱呼!
“也沒有什么特殊原因!”郝玉嬌一邊專注地開著車一邊說。“你喊我玉嬌妹妹的話,那你豈不成了我的大哥?如此一來,你我豈不是以兄妹相稱?”
“以兄妹相稱又怎么了?以兄妹相稱不是挺好嗎?”鐘德興說。
“你覺得好,我不覺得好!”郝玉嬌很認真的說。“咱倆真要是以兄妹相稱的話,那兄妹這條鴻溝是很難逾越的,知道不?”
“你、你說什么?什么逾越?”鐘德興有點驚訝的問道。
“沒什么!”郝玉嬌笑了笑說。“總之,我不喜歡你的這個稱呼就是了。”
“那我該怎么稱呼你?”鐘德興問道。
“很簡單!”郝玉嬌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說。“你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
“直呼你的名字倒不是不可以,可是,當著你爺爺的面,我要是直呼你的名字,就顯得相當陌生,沒有親近感。我自己倒無所謂,我怕你爺爺不高興呀!”鐘德興說。
“既然這樣,那在我爺爺面前,你才這么稱呼我就是了。而不在我爺爺面前,你干脆就直呼我的名字得了!”郝玉嬌說。
轉頭看了鐘德興一眼,見鐘德興醉眼朦朧,郝玉嬌不由的暗喜,問道。“鐘省長,你老婆和孩子都過來了嗎?”
“還沒有呢!”鐘德興不假思索的說。“我自己先過來,等我的工作交接完畢了,我老婆孩子才過來!”
聽說鐘德興老婆孩子還沒有過來,郝玉嬌心里又是一陣暗喜。說。“這么說,這段時間,你都是自己一個人住省政府招待所了?”
“瞧你說的……”鐘德興有點艱難的笑了笑說。“我自己一個人過來,當然是自己一個人住招待所了。難不成還有人陪?”
“這就要看你了!”郝玉嬌說。“你可是省長,你想要人陪你,那還不簡單?”
盡管酒精上頭,鐘德興還是有一點清醒。
聽郝玉嬌這么說,鐘德興非常嚴肅的說。“這可使不得!我可是省長,該遵守的紀律,我更要遵守!”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郝玉嬌嗔怪的說。“我早就知道,你的個性已經被官場上的各種規矩給捆綁的死死的。”
“那是沒辦法的事呀!這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鐘德興說。
“鐘省長,我問你個問題啊……”郝玉嬌轉頭看了鐘德興一眼說。“你這么優秀,除了你老婆,你真的沒有一個紅顏知己?”
一聽郝玉嬌提到紅顏知己,鐘德興便立馬想到于欣然。
如果他真有紅顏知己的話,那么,這個紅顏知己只能是于欣然了。
不過,盡管對于欣然一片深情,自從和妻子趙朵朵結婚之后,他和于欣然從來沒有越過紅線。
“玉嬌,你的問題怎么這么多呢?”鐘德興嗔怪地說。
“這有什么奇怪?像我這樣年紀的人,難道不是應該對這樣的話題感興趣?難不成,你讓我等到老了才問這樣的問題?”郝玉嬌反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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