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省長,這個問題,我沒有了解過。倒不是我粗心大意,而是,之前,汽車運輸總公司的領導向我們反映過,公司主業基本沒什么收入,現在是負債經營!當初,我們更多的是把時間和精力放在如何化解汽車運輸公司的債務問題上,對這個問題沒有做深入的調查!”莊宗義說。
“莊省長……”鐘德興語重心長的說。“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債臺高筑,化解債務問題是重中之重,是頭等大事。但是,我們要多方面著手,只有這樣,我們解決這個問題,壓力才不會太大!”
抬頭看了莊宗義一眼,鐘德興接著說。“就比如,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主業!如果能夠提高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主業收入,我們就可以化解一部分壓力……”
“鐘省長,說是這么說,可是,提高汽車運輸總公司的主業收入,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兒?畢竟,汽車運輸已經是夕陽產業!”莊宗義說。
如果不是自己暗訪發現非法營運現象猖獗,莊宗義的說法,鐘德興或許會相信!
不過,莊宗義畢竟是副省長,鐘德興不想他面子上掛不住,沒有跟他爭辯下去!
“莊省長.....”沉思了好一會兒,鐘德興語氣凝重地問道:“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問題爆出來。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吧?這個問題爆出來之后,有沒有查出貪腐的問題?”
“這個......”莊宗義遲疑了一下,顯得有點為難的樣子,說:“倒沒有!”
“沒有?”
鐘德興感到有些驚訝,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爆出這么大的問題,而且,跟經濟有關,跟錢有關,怎么會沒有領導因此而落馬?
難不成,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整個借錢投資房地產操盤過程都是透明的、無私的?完全不存在權力尋租現象?
就自己當領導干部多年的經歷,鐘德興不大相信!
“是的!”莊宗義點了一下頭,說:“不過,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問題爆出來之后,當初支持省汽車運輸總公司舉債發展房地產的領導,也就是咱們江東省的一名副省長被調走,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黨組書記被安排提前退休。額,對了......”
莊宗義突然想起了什么,接著說:“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問題,該公司的一名副總負有最重大的責任,問題爆出來之后,他跳樓自殺了!”
“跳樓自殺?”鐘德興暗暗地驚訝!
“是的!”莊宗義說:“當時,該副總還是到外地的一座城市跳樓自殺的!”
“那,紀委有沒有介入調查?他有沒有經濟問題?”鐘德興接著又問道!
“調查是調查了,但是,沒調查出什么大問題!別人送一些煙酒啊什么的,應該是有的!”莊宗義說!
“還有個問題......”鐘德興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之后,接著又問道:“審計部門有沒有對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進行審計過?”
“那當然有的!不過,沒審計出什么問題!”莊宗義說!
“是咱們省審計廳組織人員進行審計的嗎?”
“那倒不是!是省城審計局審計的!”
“省城審計局審計?”鐘德興皺了皺眉頭,有點困惑不解地說:“省汽車運輸總公司可是省屬企業,怎么會讓省城審計局進行審計?”
“鐘省長,是我剛才的表達不對!”聽鐘德興這么問,莊宗義趕緊解釋說:“是省審計廳指示省城審計局對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進行的審計,這其實也相當于是省審計廳進行審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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