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省長,咱倆什么關系?侄媳婦來江東省,而且還是第一次來,這大老遠的,我不去迎接她,那能行嗎?”元向陽微笑的說,然后,發動車子,緩緩的上了路。
“元省長,你可是副省長呀,我怎么能讓你給我開車?你趕緊把車靠邊停下,讓我來開。”鐘德興說。
“鐘省長,你就別客氣了!我必須跟你澄清一點,只有在工作當中,你我才有職位。只要不是在工作當中,你我都是普通人,是朋友。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用來利用的!作為朋友,我給你當一會兒司機又怎么了?”元向陽說。
聽元向陽這么說,鐘德興就沒有再堅持,說。“好吧!謝謝你,元省長!可是,這車……”
“沒錯!這是一輛奔馳車!這車非常高檔是吧?”元向陽笑了笑,轉頭看了鐘德興一眼,然后,收起笑容,有點嚴肅的說。“鐘省長,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不過,你盡管放心好了!這車不是我的,是我一朋友的!”
“我那個朋友是一名商人!我這么說,你肯定也會擔心,甚至會起疑心,我跟我的朋友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對吧?”
微微笑了笑之后,元向陽接著又說。“你也盡管放心好了!事實上,我那朋友在咱們江東省省城做生意賺到大錢的時候,我還沒有調來這里呢!”
“就算是現在,我和我朋友之間的界限也劃得很清楚。他做他的生意,我當我的官,他從來不找我幫什么忙,我也從來沒有利用手中的權力為他謀取利益!所以,你不用擔心是嗎!”
聽元向陽這么說,鐘德興微微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說。“說是這么說,咱們倆還是小心點!不然的話,被人認出,各種各樣的謠言就會滿天飛了!”
“那是!所以,我一出來就戴上了墨鏡!而且,你不也戴上墨鏡了嗎,鐘省長?就咱倆這防護措施,沒人會認出咱倆的!”
“那倒是!”鐘德興輕松地笑了笑。
沉默了片刻,元向陽的臉色驟然變得十分凝重起來,說。“鐘省長,你上班也有好幾天了。這幾天有什么收獲嗎?我指的是,有關江東省汽車運輸總公司問題的事兒!”
一聽元向陽提到這事兒,鐘德興便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說。“這幾天時間里,倒是有不少省政府的領導來向我匯報這個問題。但是,他們所匯報的內容都非常淺顯,都是表面化的內容,這個問題需要深挖下去啊……”
“是啊!這個問題處理起來相當不容易,不然的話,前任省長也不會被調走,而讓你取而代之!鐘省長,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元向陽問道。
“你說呢?元省長,你認為,接下來,我該怎么辦?”鐘德興轉頭看了元向陽一眼,微笑的問道。
元向陽沉默著,專注的開著車,好一會兒才說。“鐘省長,雖然我沒有插手過這個問題,但是,憑我的經驗和觀察,這個問題非常復雜。而且,很有可能,有小團體介入其中,并且介入的很深!”
“省汽車運輸總公司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很有可能跟這個小團體有很密切的關系。說句不好聽的話,省汽車運輸總公司今天這樣的局面是這個小團體造成的,也是由這個小團體運作的。他們從運作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整個經過當中,很有可能攫取了巨額經濟利益!”
“你要是深挖下去的話,肯定會觸碰到這個小團體的利益,從而遭到他們的強烈抵觸和抵抗。這對你非常不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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