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千熏正忙于指揮大阪民眾避難,突然接到父親的消息,一時怔然。
“鯊人國主已死?大阪危機解除?還有.讓我換身衣服接待客人?”
她纖細的柳眉微蹙,指尖不自覺地捏緊了手機。
雖然滿腹疑惑,但對父親的命令她向來遵從無違。
“諸位,危機已經解除。“她轉身向避難所宣布時,聲音里帶著掩不住的訝異。
待人群爆發出歡呼,她已快步穿過長廊,木屐在檀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節奏。
閨房內,她迅速褪去沾染塵灰的作戰服。
纖白手指拂過衣桁,最終選了件淡紫色小紋和服。
腰間束帶時,鏡中映出她略顯恍惚的神情——究竟是什么樣的客人,需要這般鄭重其事?
當她推開會客廳的檜木門時,晨光正透過格窗灑落。
那道逆光而立的身影轉過身來,熟悉的輪廓讓她瞬間屏住了呼吸。
“王王鋒君?”她的聲音里帶著不可置信的輕顫。
王鋒轉過身來,嘴角揚起她記憶中的弧度:“好久不見,千熏。”
“你怎會”她下意識向前邁了半步,木屐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晨光中,她眸中似有星辰閃爍,卻又在意識到失態后慌忙垂下眼簾。
“王鋒閣下正是解救大阪的英雄。”望月八蛇捋著長須,聲音里滿是欣慰,“他獨自斬殺了鯊人國主,海妖已然潰散。”
“斬殺國主?”望月千熏倏然抬首,眼中滿是驚詫。
王鋒輕笑一聲,自然地執起她冰涼的手:“收到望月家的求援,我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感動不?”
望月千熏耳尖泛起緋色,象征性地掙了掙便任由他握著,聲音細若蚊吶:“父親大人和伯公都看著呢.”
望月八蛇適時地咳嗽一聲:“老朽這把骨頭經不起折騰,先去歇著了。”
臨走時不忘對望月千熏眨眨眼。
望月名劍更是干脆,丟給女兒一個鼓勵的眼神后便快步離去。
檜木門合上的輕響在寂靜的室內格外清晰。
王鋒手臂微一用力,便將人帶入懷中。
聲音略顯低沉:“這些日子,想我了嗎?”
望月千熏的臉頰貼在他胸前,能聽見有力的心跳聲。
她攥緊了他的衣襟,半晌才悶悶道:“.明知故問。”
王鋒唇角微揚,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低聲道:“那么,千熏小姐打算如何答謝我這個拯救大阪的恩人?”
他的手掌順著和服下擺滑入,指腹在她纖細的小腿上輕輕摩挲。
肌膚相觸的瞬間,望月千熏身子一顫,慌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耳尖紅得幾乎滴血。
“別、別鬧……我今日奔波許久,還未沐浴……”
她輕咬下唇,聲音細若游絲,卻并未真正用力推開他。
王鋒低笑一聲,故意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
“哦?那意思是……只要洗得香噴噴的,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望月千熏羞惱地瞪他,卻還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很好。”王鋒忽然收回手,故作正經地直起身子。
驟然失去他的溫度,望月千熏心頭莫名一空,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衣角。
她鼓起臉頰,水潤的眸子瞪著他,低聲嗔道:“……色狼。”
王鋒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加肆意:“男人好色有什么錯?”
他俯身逼近,嗓音低沉,“更何況……我記得某人在分別時,可是拽著我的衣角,怎么都不肯松手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