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鏑聞言后,不由得嗤笑一聲。
“陳董,你說這話的底氣從何而來?中海的商界可和燕平的商界不同,別說你沒有富可敵國,就算真那么有錢就有用?論人脈論背景,你能比的過我秦家?”
秦鏑像是看待小丑一般看著陳子欣,中海雖然還有‘南都’之稱,是被譽為南方京都,可那是因為發展速度而得倒的美譽,就算錦繡集團如今家大業大,可是也彌補不了背景上的差距,秦家有秦天縱支撐還被人連番打擊,陳子欣就算有錢又能如何,人家真要是對錦繡集團下手,不出一個月錦繡集團就得易主。
他出生于權貴之家,深知錢財開路那是最不入流的手段,縱然你家財萬貫,都不敵人家的一言半語,只要人家撂下話,
“那我和你打個賭,一個月內我搞定就要將秦家逼到絕境的對手,我做得到,秦家就接受我的退婚,我若做不到,你秦家休我,這個賭,你敢不敢打?”陳子欣面若寒霜,說到最后一句話時,聲音提高了很多,氣場極為強大。
秦天縱和林斌都不由得皺起眉頭,二人都是下意識的看向對方,隨后就又都移開目光,沒有一絲的交流,似乎與之對視的那個人,是與自己沒有絲毫關系的陌生人。
秦鏑眉頭皺了起來,以他從書桌上的那份資料中對陳子欣的了解,陳子欣絕對沒有說出這番話的底氣,可陳子欣現在不僅是說出來了,還底氣十足,似乎不像是在硬撐,他一時之間不敢開口了,只能扭頭看向秦天縱,由他來定奪。
不是惹了事情要秦天縱出來收場。
而是因為秦天縱才是秦家的頂梁柱,這種大事得由秦天縱來做主,畢竟他只是將來會接手秦家,現在還沒有接手呢。
秦天縱沒有去理會秦鏑,而是笑著看向陳子欣,說道:“陳董,秦鏑說話的確是有些過分,我這個做爺爺的替他先給你道個歉。”
說著,他就欠了欠身。
林斌臉色一變,差點就跳起來阻攔。
“爺爺……”秦鏑臉色也有變化,神色焦急的上前一步。
秦天縱是個驕傲的人,一輩子給人低頭道歉的次數是少之又少,不過從來沒有對后輩道過謙,可現在卻是對陳子欣道歉,還是替秦鏑道歉,秦鏑當然接受不了。
因為他也是個驕傲的人。
是骨子中與生俱來的驕傲。
說的更淺白一些,他看不起陳子欣,在他眼中陳子欣就是個乍富的暴發戶,若不是因為林斌,陳子欣別說在正堂有個座位,連邁過秦家大門門檻的資格都沒有。
對于一個沒放在眼中的女人,他不可能道歉,可秦天縱道歉,比他自己道歉更要無法接受。秦天縱是秦家的頂梁柱,低頭道歉不是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秦家對陳子欣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