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尹接到手里看一眼:“這血量也太少,不太可能查得出來,我試試。”
他轉過身把銀針扔進特制的藥水里。
十幾分鐘后,他微微蹙眉:
“確實有一種奇怪的藥物成份,是上古醫書里記載的假死藥成份之一,不過量太少了,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就是做血液成份分析也發現不了的那種量。
要不是他天生對藥理敏感,加上特制的分層藥水,也發現不了。
舒蘭舟不出意外的點頭:
“看來我沒猜錯,這位五胞胎夫人就是讓人給下毒,不管是她昏迷還是傷口不能愈合都是中了毒。”
“這也太不可思議。”仡濮南震驚壞了:“舟舟,你到底是怎么發現這一點,為什么我一點沒往這上面想。”
畢竟那可是首富夫人,身邊跟著專業的醫生隨時待命,用的吃的都是經過嚴苛的檢查,這要是還能中招,對方該得多厲害?
真不怕死啊,敢在首富眼皮子底下謀害他的老婆孩子?
舒蘭舟笑了笑:“拆開她紗布的時候,我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很淡,淡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誰叫我天生對味道敏感。”
“所以我當機立斷拿針扎了她,加上她傷口潰爛嚴重,紗布一拆血水就流出來,與我把脈的情況一結合,我就起了懷疑。”
“不過懷疑是懷疑,當不了證據,所以我去找了伊教授讓她把病人留下幾天,想證實我的猜測。”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從紗布里查出異常物,如果那能用化妝品殘留物做解釋,那么這血里的東西呢?”
“總不能她也把化妝品吃下去。”
仡濮南笑著擺手:“那不可能,這血里的異常成份跟紗布里的完全不一樣,不來至于化妝品,這得從她吃的上面查起。”
“哦,我明白了,所以你才要讓伊教授把她留下,就是想讓她完全在我們的視線下,看看她的傷口能不能愈合,還會不會昏迷?”
“要是兩者都沒發生,就算我們查出來的東西很微量,成為不了證據,她也百分百的是遭了人毒手。”
“媽呀,這下毒的人也太可怕了,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舒蘭舟示意倆人不要聲張:“這事還沒定數,加上參與救治的不止我們,我們也得先看看其他人的反應。”
“不過我把我的猜測已經透露給維德,相信他要是想救人,也會從這上面查起,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查到毒物來源。”
仡濮南搓了搓胳膊:“媽呀,富商的第七任妻子,還懷了五胞胎,你說會不會是他前面的六個妻子干的?”
“這也太可怕了,跟宮斗劇似的,嘖嘖嘖,男人惹出的風流債,憑什么讓女人孩子來買單,太不公平。”
薄子尹一臉尷尬:“那我先出去了,有問題再叫我,這些東西我先處理掉。”
他把銀針還給舒蘭舟,出去的時候帶走了用來化驗的自制藥水。
舒蘭舟把銀針交給慕思茜拿去消毒,拉了仡濮南也往外走:
“這事沒查出來前你別亂說,宮斗劇是好看,不過看看就算了,別帶入現實。”
往往現實只會比電視劇里演的更可怕、更沒有底線。
但是,現實中的好人也沒那么脆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