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一般吃過長有真菌的幽蘭草的牛羊,也很少會生病,因為那點毒素跟細菌量,根本達不到致病量。”
也就是說直接食用幽蘭草的牛都沒有生病,更何況人呢?
“是不是這個病因,咱們去一趟康德利所在的養牛場就知道了?”薄子尹提議。
舒蘭舟點頭:“的確是個辦法,只不過,這藥?”
“先給病人試試,萬一有用呢?”薄子尹一臉古怪地朝舒蘭舟擠眉弄眼。
舒蘭舟一臉好笑:“我覺得可以,萬一有效呢?”
助理又聽糊涂了,剛舒蘭舟不是說這方子不是給人吃的?
怎么還要試試?
薄子尹站起身:“事不宜遲,我們下午就去那處養牛場,小郜啊,你幫我把方子抓了,盯著熬好后送給病人喝了。”
“記住了,給他送藥的時候要注意好防范,別讓自己也染上病。”
“……”
舒蘭舟跟伊維亞打完申請,就拿到病人所在養牛場的地址。
“你們確定去一趟現場,就能查明病人犯病的病因?”伊維亞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頭回遇到治個病,還要去患者的生活環境找病因的。
“反正也查不到病因,過去看一趟總沒大錯,萬一我們運氣好,查到了呢?”薄子尹笑了笑。
伊維亞也不好再攔他們:“那行吧,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天黑前盡量趕回來,我可不想人沒治好,你們也染上病。”
去養牛場的過程并不順利,尤其是聽說他們是醫生,是為了康德利的病而來,更是不被允許進門。
“他犯的可是傳染病,你們身上搞不好也沾染了感染源,我這是奶牛場,每天都要向各個公司供應大量鮮奶。”
“要是讓人知道我這里出了例傳染病例,以后誰還訂我的奶,走走走,你們趕緊走,別說你們來過。”
負責人守著大門,一臉不悅地驅趕倆人。
舒蘭舟被推了個趔趄,要不是薄子尹眼急手快一把把她扶住,她就摔倒在地。
“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傳染源就在你們奶牛場內部,如果不找到,你們可能還會有工作人員患病。”
“同時,你們的奶源也可能受到污染,到時候喝了你們奶的人也染上病,你覺得他們還會再訂你們的奶?”
負責人氣得臉黑,沖著舒蘭舟就過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康德利來奶場三個多月,犯病半個多月,傳染源要真在奶場,為啥其他工人沒病?”
“明明這病就是他帶來,如今在他離開后,我們也對整個奶牛場進行了消毒清理,現在我們這里不可能會有人患病。”
舒蘭舟見他油鹽不進,只好拿出殺手锏:
“可我們已經查到他的病因,正是因為接觸過一種奶牛草料,你確定不讓我們進去看一眼。”
“你……你說什么,他的病怎么可能是因為我們的奶牛草料?”負責人不敢相信。
見他一時有些慌亂,舒蘭舟趕緊上前一步:“我沒有騙你,要不是我們查到病因,為什么會特意跑來一趟?”
“就是因為我們查到是草料有問題,才想取些回去做研究,好盡快找到救治藥。”
“如果你不配合,不讓我們進去,等這場疾病大肆傳染開,你的奶牛場怕是保不住。”
舒蘭舟可不是危言聳聽。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如果康德利的病因不搞清楚,導致他染病的奶牛場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有爆發疾病的風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