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目前來看,這個先機,顯然已經被舒蘭舟團隊搶走。
伊維亞也沒再多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病人要出了事,我也救不了你。”
“我是醫生,不會拿病人的安危開玩笑。”舒蘭舟的臉色冷了冷:“伊維亞教授,我這句話可不是托詞。”
看著舒蘭舟離去的背影,伊維亞笑出聲——這個舒隊長還真是有點意思,希望這次也能給她個驚喜吧。
如果舒蘭舟的隊伍真能在比賽中取得名次,他們或許后續還會有更多的合作。
想到能跟舒蘭舟有更多的合作,伊維亞莫名的還有些期待。
舒蘭舟快步來到化驗室。
剛戴上手套就見薄子尹扶著旁邊的水池吐個不停。
“你這是怎么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多戴幾層口罩,臭死我了。”薄子尹指著旁邊的樣品袋。
舒蘭舟目光一喜:“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
她一步上前,拿過樣品袋,直接進了里面化驗氣體成份的房間。
“你猜測了什么?”薄子尹一頭霧水:“難道你真知道感染菌是什么了?”
舒蘭舟點頭:“我要是猜測的沒錯的話,就是知道了。”
她拿過旁邊的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分子式。
薄子尹眸色一亮:“我怎么沒想到,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可此種細菌從發現以來都沒出現過人體致病情況,更別說傳染性,它從滋生到滅亡的整個周期非常的短暫,又是怎么被康得利感染?”
薄子尹拿著寫有分子式的紙,感到十分疑惑。
“那它就得感謝幽蘭草上的真菌孢子了。”舒蘭舟手指在紙上點了點:
“至于怎么會被康德利吸入造成感染,那你就得好好查查康德利的特殊體質,不過,我個人認為他是個特例,不適用其他人。”
也就是說,這種病例不會造成流行性疾病,她之前的擔憂暫時可以放下。
舒蘭舟稍稍松了口氣:“幫忙,把化驗結果打印出來,然后看看這類細菌的分子結構,還有消滅方式。”
“根據古醫書上的記載,這類病癥最初出現在牛身上,是牛吃了被真菌覆蓋的幽蘭草導致。”薄子尹生出幾分好奇:
“而書上提到,此種病癥并不會在人身上被傳播,可康德利偏偏被感染上,難道他的身體構造跟牛……”
舒蘭舟撇他一眼:“所以你就拿給牛開的藥方給他熬藥?”
“那不是死馬當活馬醫嘛!”薄子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眼下不用了,我們有了分子式,我現在就去更改藥方。”
“但我還是不太放心,你說這細菌會不會變異了,能夠進入人體生存傳播。”
舒蘭舟搖頭:“我剛剛化驗的時候,做了個小實驗,實驗表明,它們并沒有變異,你的擔憂暫時可以放下。”
倆人忙活了大半夜,后半夜總算確定了新的藥方,事不宜遲,薄子尹親自去熬了藥端去病房。
舒蘭舟看著微微亮的天色,先回住處補了個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打開門看到來找她的慕思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