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蘭舟看向杰夫:
“我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我能告訴你的是,依我的醫學知識判斷,這些人都沒有生病,而是中了毒。”
“而之前薄子尹也是中毒。”
“你們懷疑他中毒是那個所謂的使者趁亂刺傷他導致?”杰夫有些不可思議,也有些想不明白:
“可如果是中毒,為什么這么多國家的醫生都沒有查出來,這又到底是什么毒,那個所謂的使者為什么要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
舒蘭舟往院長辦公室走:
“為什么沒有查出是中毒,是因為這不是我們尋常以為的藥物中毒,或者是別的中毒,而是跟病毒感冒一樣的人為病毒。”
“這種病毒被人為的注射、進這些病人體內,造成他們身體出現病癥反應,不同的是這種病毒不傳染。”
“而所有來這里救助的醫生待的時間都不長,他們并沒有時間去對這種病毒進行臨床研究,只能根據他們的經驗用藥。”
“他們也沒有時間去查清病毒的感染源,只會按常識判定是這里的生活環境跟氣候環境造成這一疾病的產生。”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覺得這里被詛咒,只有在這里生活的人才會生這些奇奇怪怪的病。”
“可昨天薄子尹的事,讓我排除了所有可能,讓我深信,他們是被人為下毒,而跟這里的環境氣候都沒關系。”
杰夫聽得膽顫心驚:“你需要我怎么做?”
“我讓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嗎?”舒蘭舟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杰夫無奈搖頭:
“這里沒有監控,當地人員混亂,加上附近邦國也時不時有人混進來,實在不太好查。”
“不過,也不全是沒收獲,我查到當時混亂的時候,村里確實有非當地居民在,現在只需要確定他的身份,就能接著往下查。”
“但在那之前,我先替你找了個貼身保鏢。”
杰夫拍了拍手,從門外進來個姑娘。
舒蘭舟看到那姑娘愣了愣神:“亞洲人?”
“a國人。”姑娘開口說話:“高亞桐,二十六歲,服役時在這里維和過,退了后,一直在邊境當雇傭兵。”
舒蘭舟有些意外。
“他哥哥前些年在這邊出任務失蹤,這些年她一直在幾個國家之前游蕩,為的就是找到他哥哥的下落。”杰夫解釋了一句。
舒蘭舟點頭表示明白了:
“你好,我叫舒蘭舟,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舒醫生,我是來這邊參加醫療救援工作,可能只待一個月,也可能要待很久。”
“剛剛發生的事你大概也看到了,有人不想讓我待在這里,可我是個不服輸的人,他們越想我走,我越要留下來。”
“這期間我的生命安全就有勞你了。”
“好說。”高亞桐伸手跟舒蘭舟握了握:“那個吳志朋也是你們的人吧?你們有人死在這些人手里?”
“他把動靜鬧這么大,還找來大使館跟外區警察,就是為了找到殺人兇手,也就是他們說的圣靈使者?”
“你這是做了兩手準備,你早就知道杰夫查不到他們的行蹤,才讓你的人用了這樣一招?”
大張旗鼓的找兇手只會激化矛盾,主動致歉示弱,才能讓兇手毫無防備的主動獻身。
舒蘭舟驚嘆于她的聰明: